“是为了保住命。”他脸上仍是对这样说法的信不疑，“和命比起来，那些耗资巨大的星际旅行和通讯又有什么必要呢？我的镇民生活得很好，他们自古居住在这颗星球，社交圈也仅限于这块大地，节约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保证祭祀顺利安抚神明的心意，平静的生活再好不过。”

托维克亚经过一天的时间，也没有寻找到他们的信息，不知应该谢自由联的保密机制，还是谢对方的愚蠢比较好。

德雷安静的听着他说的那些经历，简直就是一套破除迷信的样板，执行长官如何与刁蛮愚昧的镇民作斗争，却只能答应他们，保留祭祀的习俗。

碍，又浪费时间。

“您既然有意愿为镇民们谋求外界的通。那么我也不会再隐瞒什么。”托维克亚表现得就像是一位民如的执行长官，“在北斯镇的山脉里存在着一位万年神明，他拥有睿智的大脑和锐利的双，掌控着这颗星球的风雨雷电，如果遭受到打扰，祭祀中断或者有更多不明真相的人冒犯了他，恐怕给这颗星球带来灾难。”

“托维克亚先生，收起你告诉别人的那一套说辞吧。”他笑了笑，说：“不如执行长官大人直说，我们这种习惯了星际旅行的商人，是不相信神明祭祀的。”

“所以，你断了这颗星球所有的外界沟通的渠？”

“……我倒是很好奇，神明是什么模样。”德雷佩服他能够脸不红心不的说这些谎言，想试试自己如果提要破除迷信，会见到怎样的反应，“既然来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方，看起来不去见见神明，好像此行会留遗憾。”

“啊！”

托维克亚并不惊讶他的想法，说：“先生，哪怕您拥有机甲都无法摧毁的飞船，大量的运输舰艇，也无法撼动一位扎在镇民心里的神明，这可是它的地盘。”

在表明商人份，以及寻求合作可以提供星际客运等业务以后，托维克亚的态度变得谨慎，甚至说不希望太多人惊扰到这次的神明祭祀。

德雷觉得很没有意思，他倒是愿意托维克亚讲述一无所不能的神明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而不是直接调地盘的概念，拿一副执行长官誓死维护愚昧镇民思想的派。

他立刻就要摸枪，然后手掌却落了空，只能开通讯大喊：“祭品跑了！”

“我以为这个时代，已经不会有神明的存在了。”德雷听过上万年的传说，当然知这些所谓的祭祀是什么模样，要么借着神明的名义谋求私利，要么本就是为了隐瞒某些不可告人的意图。

被两个小女孩缠打的守卫还没得到救助，就见到同伴倒地不起，他只看到一团白闪过，还在疑惑哪里来的猫，手上抓着的女孩儿就狠狠的咬上他的手掌，跑了去。

痛。

“祭祀？”德雷不知自己应该作诚惶诚恐的表，还是疑惑的表。

作为一个科技信息时代，把古老的供奉、祭祀传统忘得一二净的龙，诧异于人类的因循守旧。居然，托维克亚说这样的事，还觉得理所当然。

“然而，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这不是我的要求，而是所有镇民的要求。”托维克亚的语气显得格外为难，“当我试图打破这一切的时候，遭到了极为烈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