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练了整日的剑都来得疲倦。

        金属再怎般收力，落在上都是实打实的痛楚。孙策呼重，背结实的肌肉随着呼起伏，其上纵横着数淤痕，落在战场留的旧伤邻近，这些伤的义距离孙权很远。淡薄的红自这些伤痕散，将孙策整个背染上绯，顺着颈项攀爬，一直蔓延到他面颊。

        “孙策，记住了吗？”

        广陵王倾前靠，手指落在那些伤痕上，沿着新的、旧的，最终抚上他颚。江东小霸王偏回将脸颊贴在对方掌心轻蹭，额角汗湿，短暂地收敛了往日的锋芒，显得有些温顺。

        “你这是关心我，我以后小心些便是。”

        难说孙策究竟记住了几分，广陵王在心暗叹也算是尽力。暧昧的气息逐渐升腾，站在桌侧的孙权愈发坐立难安，目光既不敢往浑赤的兄长那边看，也不想看向广陵王，蹲拾起掉落的佩剑匆匆告辞，“晚辈先离开了。”

        “还有你，孙权。”广陵王收回手靠回太师椅上，伸手拽住了少年的手腕，“无端窃听同盟者与将领交谈，若你不是孙策的弟弟，拖去斩首都是轻的，这一掌，是我替你兄长教训你。”

        啪。

        远比那日船上重得多的一掌落在孙权脸上，红发的少年抬手捂着脸颊，微微瞪大了。

        ※※※　　　※※※

        你曾经把孙权当弟弟看待――在他把匕首刺你上之前，在他从你亲切关怀的“仲谋”转变成“孙权”之前。虽今非昔比，但他的确只是弟弟的年纪，再心思深沉有所图谋，他仍是酒后之乱被你折磨得狠了都会哭着求你停的“小孩”。

        你有短暂的一瞬犹豫今天接二连三的压迫是否对这小孩太过过分，却更加希望他能在理亏之时吃这个教训。驯驯犬皆是如此，不趁着低狠狠压服，永远也记不住应该怎么听话。

        掌掴之后你将孙权拉过来，让他解去佩剑趴到桌案上脱去，从腰上取质束腰对折，便成了趁手的训诫工，你手持束腰打上孙权的。

        “孙权，在江东孙家庇护你，陆逊先生赞扬你，似乎你什么都是对的。但你想上战场带兵打仗，你想在官场尔虞我诈，就得规矩来，明白吗？”

        料破空声落在少年稚的，尖肉迅速红了一圈，孙权到底是没受过这么重的责打，扒在桌案上的手倏忽收紧抓皱了的笔墨。少年紧咬着唇，不愿意痛哼，认为哼声是件有辱尊严的事。那晚也是如此，孙权起初全然不愿意发声音，若非磨得狠了，他能咬着唇压抑到结束。

        孙策跪在你面前。江东本是治军严明，这次的确是孙权的过失，为兄长的孙策没有对你的理提异议，也不觉得在弟弟面前伺候你值得羞耻。哦，他的说法，他属于你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束腰解去之后衫松散，孙策将衣摆与亵拨开，埋首于你间，贴上你阴。他足够了解你的，知怎样让你愉悦，尖是与他平日大大咧咧全然不同的灵巧，拨开阴唇顺着阴轻轻蹭过，裹上你的阴。

        你的呼漏了一拍，又要挥的束腰了个偏，打在孙权侧的手上。少年纤长的手指缩起，指节浮起断续的红印。手上肤比许多，他咙里了些声响，又迅速咬紧唇死死扼住。

        “仲谋还小，虽然该教训，你对他温柔些。”

        孙策到底是心疼弟弟，从你间抬低声劝说，他的唇上覆着暧昧的光，你呼略微重，多少觉得被这模样引诱，便覆手过去在他脸颊，“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