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士闻声一震,彷佛是承受了电击一般,瞪得老大的双合着双手无意义的扒动动作,纵是沫横飞说的却都是无营养的话题:「这是因为?我!我......不是的,我是......」
「就是因为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逻辑的言语一却都转化为暴的动作,蒋光士一抱住了上司的腰,拚命把对方从自己的手提电脑旁拉离。烈的冲击使二人猛地撼落地面的垃圾堆中,扑鼻而来的臭气纷纷升起,更让蒋光士陷新一轮的恐慌当中。然而上司并未因此显得惊惶失措,相反地,与平常一样冷静的动作接连现,淡定地便把一脸茫然的蒋光士从垃圾堆中拉起。
突然现的判词断然中止了蒋光士浪漫的想像,上司的脸背着光线,本来墨黑的睛便更是显得深邃吓人。一双手臂往肩上搭来,逐渐被拉开的距离让蒋光士浑颤抖,几乎再也无法在地板上坐好。
微细的、轻柔的碰在一息间便已结束,一别先前势的姿态,上司温和的笑脸很快又重新现在前:「其实并不讨厌吧?」
蒋光士用着角的微光偷偷往对方瞄去,才刚意识到大事不好,上司的声音便又传来了:「怎麽会这样暗的?嗯?你在看些甚麽......」
没有现,反而随着对方的脚步声越加深重起来。
在回答以前是更多轻碎的吻,或是落在额角,或是落在掌心
「诶?小蒋.......」
「你觉得很肮脏吗?」上司轻轻伸手抓住了他。
受到截然不同的话题所冲击,不能动弹的蒋光士张嘴便承受着一波的浪。首先是嘴唇,然後是鼻,最後便是镜片微微泛冷的。意识到二人正在接吻的蒋光士上想要挣扎逃脱,然而唇却像是陷了对方的嘴巴一样尝遍了苦涩的滋味。上司的掌心紧紧包裹着他的手臂,因为过於在意他人的温度,让蒋光士的前额亦渗了汗珠。
「是有甚麽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上司一边展现谅的神,一边却淡然把手摸到鼠上。
若是被他看到就完掉了。即使再怎麽疼自己,只要看到那不堪的姿态,再柔和的目光也会变成鄙夷的视线的......同样的况不是试过很多遍了吗?不论是属、渣滓,还是那些无关重要的小垃圾,不都是这样吗?上司只是知自己了发室而已,并不了解真相。只要阻止他的话?只要阻止.......
蒋光士见状自然是飞扑而上紧紧把人拥住,然而开始播放的影片却让他传一阵哀鸣。被看到......啊,被看到了........蒋光士把脸贴到上司背上,心里苦痛的觉甚至比被承受侮辱的当时更甚。影片的声音中止了,然後另一段截然不同的嗓音又在室回放。萤幕的白光淡淡地映照在二人上,让蒋光士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夏末最後的一只萤火虫,正在黯淡的光芒中等待死亡。
「你的罚命令我本来就觉得不合理,应该是要再调查的。唉,谁知那帮孙们,乘我不在就作威作福!」上司似乎是生气极了,脱的西装外套重重的拍在沙发椅背上,震得室一层尘灰霍地起。
「就为这种事?」同样的问题一再被反覆提起,无视蒋光士近乎崩溃的神,上司语调平缓地又。「只是因为被人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