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士屈曲着膝盖颤抖地用脚掌抓紧椅前方的横档,像鹦鹉一样拼命守着他唯一的着力。因为椅是中空的,为了防止坠,蒋光士只能用手肘压着椅沿,使劲抬自己的屁。勒着四肢的绳索亦随着他的动作在肤上磨鲜艳的红痕,但由於睛是被蒙着的,因此蒋光士对自己摆了怎样淫的技态亦是一无所知。本来蒋光士便是任由陷落四方格亦无不可,奈何耳边不住响动的齿轮声音,却鲜明地昭示着任的後果。
在蒙上罩前医生已让他看过那丑陋的摩棒的全貌,用脚指想也会知被那东西的命运。蒋光士着气,拚命维持着屁悬空的姿态,然而久受压迫的手脚却上变得麻痹起来,封闭的血脉似是长满刺般,不住地弹起刺激神经。
☆、椅(HH!)
<椅>
「可恶!白痴!混帐!你们这些杂碎......」然而蒋光士却是个学不乖的,夹杂满的言秽语,扭动着白的屁是要与命运对抗。
不一会蒋光士便已遍发汗,湿的手肘一时无法再支撑,一个不留神便往方掉去。圆的屁在一瞬间过摩棒的端,其後又撞到骨盆上,油腻腻的便抵在腰後。在
一时间房间充满让人掩鼻的怪味,蒋光士边张嘴深深的着气,一边又不可置信地瞪大。他的盆很快便被收拾起来,用巾了以後,新的盆和针又再次填补了空档。蒋光士的脑极其混乱,耳边只听到医生一次又一次诱骗他拉来的声音。摄像的红灯仍旧亮着,鲜明的红打在他的腹,忠实地记录着蒋光士颤抖不断的大间,源源不住地的透明黏。
蒋光士看着对方手上的紫凶,除了无辜的睁大,实在再无其他抗议的馀地。
椅是实木的,没有扶手,四条椅脚被打磨成橄榄状的圆,表面漆上一重深楬的油,有着四平八稳的古老外观。整张椅唯一比较活泼的地方,就是椅背上镶空的心型的图案,而现在这个图案的四周布满绳结。牢固的红绳穿过中空的心型,绕上左右椅脚,又结结实实地勒在蒋光士赤的手臂上。
椅士本来还有一个可替换的密绿座垫,而现在那个垫已经被移开了,单剩蒋光士的屁在空盪盪的四方格摇晃。他的屁上亦扎有四绳结,华丽丽的便把雪白的分成无数漂亮的几何图案。一个棱型紧贴着跨,把蒋光士的阳、卵袋以及屁的给分割来,犹如为旁观者标式最的区域。
只要仔细地观察便能看到,蒋光士屁的正方,正竖立着一条紫的状。那正在理震动的大约有七寸,半指宽,除了刻有无数凸起的胶粒,还传神地重现了男端的形状。大概暗藏了泵浦装置,源源不绝的香油正随震盪自蘑菇的裂间冒,湿的表面随时准备与蒋光士的屁契合。
後来蒋光士被安置在一张椅上。
的瞬间,蒋光士的洪便应声崩而。
蒋光士张着嘴,虽然他浑汗湿,嘴唇却是极为乾燥的。医生还在用巾拍着他的大,那动作细慢轻和,却让人到极为恐惧。果然那份平静没维持了多久,医生便又开了:「那麽,现在也应该开始为客人作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