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必他说,长孙皇后也会重重赏陈星,李世民也同样如此。
好在他一直有好好修炼玄术,有没有这“第三只”倒没什么关系了,反倒是胎记变成彼岸花,他倒是有些接受了了。
长孙皇后的一直没好利索,生完新城公主后,况更加不容乐观,李世民时常陪着她,政务便都是李承乾理。
“这样很好看呀。”李承乾轻轻将陈星捂额的手拿了开来,笑着,“我很喜。”
“你本来就喜彼岸花,当然喜它,可我一男的上长了一朵这么妖娆的花,别人会怎么看我?”陈星戳了戳自己的额上的那朵花,“会不会显得娘们唧唧的?”
陈星嘴角明显往上扬了扬,却没好气:“嘴贫!”
……
长孙皇后得知李承乾回来,拖着病亲自到东看望他。
现在他额上的胎记,就真的是胎记而已,没了之前的作用,听了李承乾他们说的话,可能是为了救自己,“阴阳玄术”消失了。
去秋来,时光荏苒,一转到了贞观八年。
李承乾那话,她听着,怎么觉他和陈星才好像是家人,她倒成了外人。
长孙皇后嗔怪的看了他一,“母之间,何言谢字?”
李承乾看了那些影像,当然也知长孙皇后的命运,见到长孙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睛湿了几分,“母后,儿臣没事!”
李承乾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摩着手心中那疤:“不用,父皇会过来寻我的。”
长孙皇后方才打消了心底疑虑咳了几声,边的人连忙扶着她,离开了东。
“不会不会,我的星星长得最英气人,雄姿英发了。”李承乾讨好的夸。
长孙皇后拿了帕抹了抹角,摸了摸李承乾的消廋去的脸,哭:“我可怜的儿,竟让你吃了这么多苦,是母后没有照顾好你。”
如此闲适的过了几日,李承乾回了皇城。
“不必承乾说,母后明白。”长孙皇后笑了笑,“等你父皇朝回来,母后同他商量商量,该如何赏陈星这孩。”
文武百官对李承乾敬畏有加,信服得很,鲜少有人会与李承乾对着,就连容易挑刺的魏征都对李承乾赞不绝。
“那儿臣就先替陈星谢过母后了。”李承乾拱手谢。
李承乾嘿嘿一笑,了后脑勺,懵懂天真:“是儿臣多礼了。”
自己越像女的了呢?好端端的竟开了花,活像画了花钿一样。”陈星将额的胎记捂住,目光躲闪。
三年时间里,李承乾在朝堂上已经站稳跟脚,对于政务理得心应手,可以独挡一面了。
候在门外的李德謇快步的走了来,面无表的低声问:“殿,那我们要不要去向陛请安?”
不再纠结自己额间胎记了,给李承乾倒了杯茶后,自己也翻看起术法书籍起来,虽没有交谈,却有淡淡的温馨萦绕在俩人心尖上。
“这回多亏了陈少卿,要是没有他,儿臣就回不来了。”李承乾躬着,适当的将陈星推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