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熬着肉上的疼痛对峙。
四目相对,花斋不惊不怒,温和一笑。
这个赌约,实际上赌的就是林狱是否还能再一次信任花斋,这分信任背后连接的东西堪称惨烈――如果林狱信了并以此淘汰花斋,林狱可以顺利通关,信任虽然回来了,可两人只能生离,无法再携手。
冰冷的刀锋贴上了花斋的脖,凉得他脑海中不自然地一麻,有一瞬间的混沌。意识上这超乎预
每一次林狱踢在花斋上,自己被花斋揪住的手也会被扯着生疼,用力猛些,几乎都让林狱有种自己手臂关节快被生生拉掉的错觉。
“我不会任何人?”林狱嗤笑一声,不评价,“那你不我?”
花斋的发梢扫在林狱的脸颊,生了些轻微的意,将生死相对的紧张削弱了几分。花斋突然俯,看起来是要去亲吻林狱,可他又停了来,几息之后才离开。
林狱应了一声,他深呼一,着花斋的手站了起来,不待站稳,林狱朝后一踢,花斋险险避开。花斋这个避让的空隙给了林狱些自由,他就着右手被束缚的轨迹转了个,让自己正面对向花斋。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花斋还在问着,语气柔蜜。
林狱左手在地上撑了一,到底没让自己真的被摁倒,只是这一压得极重,骨节发了一声脆响。
反之,如果林狱不信,两人继续不死不休,无论谁死谁活,最后也不过是个惨淡结局。
林狱不挣扎,他只是看着花斋,里没有什么波澜转。
花斋接住林狱踢过来的,握住他的脚腕一拽,林狱失去平衡朝倒去,花斋也被连带着一起摔过去。两人在地上成一,花斋翻起来,用膝盖别住林狱的双,撑在他上方,“怎么了,舍不得?”
之间也不见小心。
林狱左手反抓住花斋的小臂,猛地一扯将花斋拉了半步,就着这个姿势,林狱连踢几脚,可花斋还是不放手。
“疼不疼?”
“不过我现在还是觉得你忘掉我比较好。”花斋放开了对林狱双手的钳制,语气淡淡的,显得分外寡。
“这么有自信,觉得我还会信你?”林狱问他。
“不劳费心。”
就算是要带林狱回来关卡,花斋其实有很多选择,他大可向林狱说明一切,林狱又不会将他视为臆想症患者。他偏偏要慢慢林狱的生活,然后再在其不意时收网,将林狱狠狠推了来。
“制约我的禁令,你不会猜不来。”花斋目光放得远了些,只落在林狱的发梢上,并不去看这人的表,“现在用还不晚。”
两人之间什么事都过了,亲吻、拥抱、全心全意的信任,这些东西曾经再寻常不过。
“想你能记得我,”花斋抓着林狱的手动了动,“影不会任何人,让我能在你记忆中深刻些也行。”
这条禁令花斋几乎是将答案摆在了林狱面前――关卡之前,他就跟林狱打过一个赌,赌注是林狱的一个吻。
“没有,”花斋如实,“但我希望你能信我,也希望你能吻我,赌赢了我会开心的。”
禁令很简单,只要亲一亲花斋,花斋就会被淘汰……就看林狱愿不愿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