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要求，”风灵没有跟林狱绕弯，但接来他说话越发费力，难以开似的，话在嘴边绕了几圈才吐了去，“无论如何，请你保证安白秋不会局。”

风灵主动说这些，意思很明显了，他想跟林狱合作。

制退的不是万能的，在这种级关卡失效不足为奇，风灵顿了两秒，观察着林狱的表，缓缓补充：“我总共带了五个制退的，已经一个都没有了，但在我的记忆里，我只用了一次。”

“我的预非常糟糕，以往一旦势不对我就会退，”风灵说着，他的语气倒还算是平静，“刚才我已经使用了，可我人还在这里。”

“哪怕你会局也无所谓？”林狱问风灵。

当然也不见得是同伴。

风灵没开，他的目光飘飞着，没有焦距，像是在回忆什么。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太久，风灵很快控制住了自己，他搁在桌面上的手指用力扣着木材的纹路，指关节被他压到泛白。

林狱收回视线，落在自己面前的纸条上，“关卡才刚刚开始。”

这个关卡里都是异样，林狱有自己的思路，风灵当然也有自己的证据。

他们的怀疑都指向一个结果――他们的记忆了差错。

林狱重新提起笔，他刚刚写了一笔，隔的风灵轻轻敲了敲桌面。

“在自己上？”

“……你拖延不起，实践才是最快的方法，我可以打这个。”

风灵一整只手臂都折叠压在桌面上，他整个人也随之前倾，懒洋洋地倚着桌面，“傲天，你是不是已经猜什么了？”

不同程度的复杂表，林狱从他们目光中接受到了他们对自己神状况的委婉质疑。

“所以？”林狱还是问了问。

“嗯？”林狱朝风灵望了过去。

主动要求牺牲自己，这可不像是风灵会的事，正常来说，风灵应该是第一个撒蹄跑的――当然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无效跑不了。

万沉云若有所思，没再继续说话。

“你没必要防备我，”风灵直起，“在这个关卡里，我应该不是你的敌人。”

“个标记。”

林狱瞟了一安白秋，这个人也不知是迟钝还是一筋，对场上诡异的氛围一无所知。安白秋并没有费心考虑关卡，也没有准备自保，他的神自始至终都盯着武鳕，杀气满满。

风灵深呼几，可还是无法缓住自己的颤抖，“无所谓了。”他努力想要笑笑，“哥累了，关卡就留给你们这些小

“我能问问你在什么吗？”万沉云十分好奇，蓄地瞥了林狱伤一：“你手可真熟练。”

林狱没直接应允，他平静地盯着风灵。

林狱“嗯”了一声，低垂着双眸，“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你应该也想快速摸清楚规则吧，”风灵的声音都有些哑了，说起话来格外费力，“只可惜关卡能够控制我们的记忆，没准等你想清楚一切又归零了。”

刚才风灵整个人压在桌上不明显，这会林狱才看到他的手一直在颤抖，是那种他自己都无法克制的颤抖。

他将自己的诉求和价码摆得清清楚楚，这么脆简直不像是风灵的作风……他是真的被到了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