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默片刻,忽然问:“你怕受伤吗?”
傅柏洲笑dao:“不怕。”
“怎么可能?”邵显咕哝一声,社会主义般地拍拍他的肩,果断dao:“今天先不玩了。”
傅柏洲没问为什么,只dao:“好。”
邵显闭上yan睛,心里泛起些微疼意。
刚才碰到傅柏洲的伤疤时,让他突然想到,小时候傅柏洲所遭受的苦难,上面还有一dao伤是为他挡的,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消失,真的让人心疼极了。
这些伤一定很难受很难受,邵显不想再让他难受了。
“傅家现在怎么样了?”邵显随kou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傅柏洲右手社会主义般拍打邵显脑后,一xia又一xia地轻击,颇有几分漫不经心:“遭受了社会主义铁拳的捶打,应该不好过。”
如今的傅琮估计会很tou疼。
邵显抬眸看他神qing,忍不住开心笑起来。
“真帅。”他由衷夸dao。
傅柏洲忽然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叹息对邵显dao:“咱们该xia车了,车里有些闷。”
邵显闭上yan睛,也解开了安全带。
打开车门,一gu熟悉的淡香飘ru鼻尖,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让人轻易沉迷。
“傅柏洲,我一直很喜huan你。”邵显xia车后眯着yan笑dao。
回应他的,依然是社会主义般的微笑。
两人对云霄飞车恋恋不舍,正要反悔重新玩一次,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破他们的计划。
傅柏洲抬起tou,微微吭哧着,待稍稍平复些,才接起电话。
“什么事?”声音很冷漠。
“老爷zi病危,你要不要回来一趟?”
傅柏洲沉默数秒,“好。”
挂断电话后,他侧躺在邵显shen边,解释dao:“傅老爷zi病危,我得chu国一趟。”
邵显:“我陪你。”
“不用,”傅柏洲伸手继续轻拍他额tou,“我很快就回来。”
第二天,傅柏洲离开华国。
过了几天,果然有报dao提及傅氏创始人病逝的消息。
傅老爷zi死后,傅家nei乱瞬间爆发。
原先还多在暗中较劲,现在已经全bu摆到明面上来了。
老爷zi本来是想将家业交给傅琮与傅柏洲,同时分给其他人一些小产业以示安抚。
毕竟在傅家,傅琮和傅柏洲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但傅琮之外的人并不乐意。
有人悄悄向老爷zi透lou,傅柏洲喜huan男人,不能为傅家延续香火。
老爷zi一开始并不相信,直到傅柏洲同邵显买菜时的照片和视频chu现在他面前。
经历得多了,怎么可能看不chu来傅柏洲沉浸在aiqing中?
他是个很传统的人,非常重视血脉传承。
既然长房已经没有办法延续xia去,那傅家就不能留给长房。
老爷zi重新立了遗嘱。
傅琮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输在这一dian上。
拿到遗嘱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