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棋愣神,继而有些不耐烦,生气地说:“宋老板,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我说我有病啊,有病。”
提了一气,宣棋又不说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算了,你只要知我是生病了就好。”
宋老板明显是想歪了,宣棋被他古怪的神盯的有些发麻,鸡疙瘩也慢慢起来,本能地就想缩脖,说:“不是你理解上的有病,我是说……”
宣棋就知宋老板肯定不会要一个神经病的,压着自己的泪笑着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再装这么一次。
“……”
宋老板这次听懂了,但还是没完全明白,问:“什么叫轻微神病。”
宋老板的眉越皱越紧,面上一片严肃没有说话。
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离不开宋老板的,地球离了谁照样转,宋老板又不是氧气,走了自己也不会死。
宋老板又问:“那这和你要离开我有什么关系。”
宋老板依旧是一脸的不解,问:“那你说是什么?”
但是想笑嘴角却怎么都咧不一个标准的笑容,最后只好放弃,低垂着脑袋说:“你回去吧,你现在也知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宋老板突然弯弯嘴角,说:“我知,你说了不止三遍了。”
宋老板一愣,拉住就要上楼的宣棋,认真地问:“你是说你脑有问题,还是说心脏有问题,要手术?”
宋老板抬看他:“有很多人都是这样,那每个人都有病了?”
这次要是不完全解释清楚的话,恐怕会被问个没完没了。
顿了一,宣棋就像是组织好了语言,深了一气,继续说:“不是那种病。”抬手右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说:“是这两个地方有病。”
宣棋甩开他的手,说:“是神经上的病。“
宣棋站定一次这么一本正经认真地就一件事跟宋老板讨论,说:“简单跟你说吧,我不知是不是有人跟我有一样的症状,我的病就是我习惯于在每一个人面前演戏,所以你们面前的很有可能不是真实的我,而是我幻想来的一些假格而已。”
“什么病,严重吗,你哥都没有办法找到医生?”
病。”
不过也确实,一个正常人又怎么会轻易想到和自己朝夕相的人患有严重的神疾病呢。
宣棋颇为耐心的解释:“就像是迫症一样,现实生活中确实有很多人都有,但是那都不算是病,只要不影响自己的生活就完全不要紧,但是一旦影响了自己的生活就需要立即解决,而我的这个病也是一样的,它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影响了我的生活。”
想到之前自己每次撒都会跟他说
又怕他理解成神经中枢那种问题,赶忙加上一句说,“简单来说就是我有轻微神病,也算是心理疾病吧,反正过两天我就要国了。”
上一次他离开自己还不是活来了。
宣棋一老血卡在咙里,一个都不对。
“严格来说不是神病,而是心理疾病,这二者之间有细微差别,但是我的这种病暂时算是特例……”
宋老板一直看着他的脸,眉拧成了一个川字。
只是被他这么一捣乱,原本有些悲伤的气氛瞬间消散不见,最后宣棋只好解释的通俗易懂一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