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已经被无数人叫过无数次的名字,夏迁照理而言应该早已听得麻木,但此时或许是因为温临喊得太认真,就连夏迁自己也忍不住有些脸红。
温临稍微有些明白了。
夏迁猛地被噎了一,还真不知应该怎么回答。
,我想你永远都能在家里等着我。”
“随便。”夏迁说,“你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
占有人人都有,但正常人和疯的区别,就是能否压制那些错误的**。
“这倒不急,反正你们公司现在人少,暂时还用不到我。”夏迁说完,又看了温临一,“但是如果我要去你的公司,你就真的、真的,千万别再叫我夏总了。这样去会乱套的。”
“怎么会?”
“……好理解吗?”
温临悚然而惊。
“那在屋里呢?”温临问他,“我在床上能叫你夏总吗?”
温临还真从来没有直接叫过他的名字,此时将“夏迁”二字在中回味了半晌,莫名觉得这两个字有一种奇特的力,每叫一次都能带来一种异样的觉。
这句话说,温临恨不得自己一巴掌。是啊,他之所以一直不肯邀请夏迁去墨匣,甚至都不是因为害怕夏迁看不上墨匣。他就是想把夏迁给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罢了。如此卑劣,简直卑劣到了可笑。
“a市没哪个公司敢要我,”夏迁解释,“跑去外省又划不来。”
温临低,自己思考了片刻。突然换称呼,哪怕只是换成名字,喊起来也让人有种莫名的羞涩之。既然如此…
“但、但是,”这个事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温临忍不住有结巴,“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温临眨了眨睛,觉自己真的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突然一不能用了,还无措的,“那应该叫什么?”
“话虽如此,”夏迁表示,“我现在就算想找工作,还真不好找。”
“听起来倒是确实很不错的。”夏迁表示。
“因为我知这样不行啊。”夏迁笑,“只是占有而已。”
夏迁咳嗽了一声,行让自己习惯这种异样的觉,“可以,以后在外面就这么叫。”
“谁让你这么可。”夏迁他的脸,“别人多看你一,我都怕你会被抢走。”
温临猛地反应过来,顿时就有些脸红了。之前纠结来纠结去,纠结了那么半天的事,一句话说来还真是简单得很,也不知之前都在纠结个什么劲。
“真的,其实我们公司还不错。”温临说,“现在规模虽然很小,欠债也还剩没有还清,但这些都是暂时的事,我们公司会越来越好的。而且我肯定敢要你。”
“对啊,”夏迁摸他的发,“其实吧,我也想过要让你辞职,然后把你给关起来。就关在我的房里,门都不让,最好还拿个链锁起来,多给你台电脑,让你可以写写代码。”
“夏迁。”最后真的喊来的时候,温临竟然莫名还脸红了。
温临又去亲吻夏迁的脸。
夏迁闻言却笑了笑,“原来如此,这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夏总,”听到这个回应,温临发现自己居然特别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来上班啊?”
夏迁笑着看他。
“那你可以去我的公司啊。”温临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