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锵锵……”恨不得手臂藏到怀中的青年无意识呢喃了声,都不知自己已不是原形,嘴里还在锵锵地嘟囔。
冰夷小脑袋,帮着把杯掖好,起拿起手机了房间。
这天发生了太多事,突破为成年,对任何幼崽来说都是费神又费力。冰夷见谢舟遥隐约疲态,也不逗了,扯开被把谢舟遥安置好。
他见冰夷准备起离开,赶忙把脸凑了过去,回蹭了几。
冰夷僵住,锐地觉到一湿温的鼻息,在有节奏的撩拨。他原本就躁动的一刹那被引燃,走也不是,推开更不舍得。
但没有“如果”,冰夷一直有守在他边,多累啊。如果他是人形,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就像飘摇的小舟找到了能停泊的海港,睡得懵懵懂懂的青年窝厚实的膛后,开始手脚并用,全心都贴过来。
冰夷站在床,满心满都是此刻的景象。他吞咽了,掀开他这边的被,缓缓躺了去。随后后,屈起手指,用指节在青年线条畅的手臂上划过。
冰夷还在想要不要去趟浴室冷静,就被谢舟遥茸茸的脑袋给住了膛。
“睡吧,一切明天再说。我晚睡,你先睡。”冰夷把脸贴过去,来来回回在谢舟遥脸上蹭了蹭。
他离开,谢舟遥一个人呆着了,才觉得周很累。就像是跑完了拉松,全都乏力酸痛,只想找个地方坐着躺着什么都不。
青年人没醒,像是觉到什么了,手臂意识一颤,往里瑟缩。
…紧、紧张什么!有什么可紧张的!
谢舟遥眨眨,在被里抖了抖翅膀,暗自有不开心。如果这时他不是原形,是不是就能……
谢舟遥嘴,梗着脖不承认。
上未着寸缕的青年面向着他,微微蜷缩着,一张致的脸沉在枕面上,唇齿略张,睡得毫无防备。
张开翅膀能填满整个浴缸的神鸟已经不见了。
觉到边的有熟悉的气息,他像被牵引了般,脑袋在枕上磨磨蹭蹭,往冰夷方向挪。
谢舟遥砸了咂嘴,以树袋熊的姿势挂在冰夷上,赖着不走了。
他关上门,摸黑往里走。走到床边,还没掀开被,天生能夜视的一双当即就看到了枕边人。
月光透过窗,洒在了他圆白净的肩,以及在被外的小半肩臂,温柔得像披了一层纱。
这样想着,他睡得很快。等房门再次被轻轻打开时,竟然完全察觉。
冰夷无声地笑开,分外开心。开心之余,还觉得上渐渐了起来。他深一气,赶忙把手回,小幅度往后挪,想减轻的本能反应。
站在阳台上听完电话的冰夷上还带着几分夜风的凉气,他表很冷冽,原本被浸了意的眸凉得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