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灵魂碎片，但大概是他的灵魂没有碎得太厉害，所以还保留有一分人。”东方书安抚的拍拍他的脊背，说，“小洲，噬魂幡是，无论那些被吞噬的灵魂最开始如何，时日久了，终会慢慢被同化污染，童佳最后为了救你散了自己的灵魂，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解脱。”

“我在被噬魂幡找到时正在行飞升，因为杀孽过重，我在扛过最后一重雷劫后灵魂四散，所以噬魂幡只摄取了我分灵魂。”

他很快深呼压绪，将思绪扯到正事上来，问，“九九八十一面旗，那是不是指总共有八十一个渡劫期修者被拉了小世界？”

叶之洲锐的抓住了重，“九九八十一面阵旗？所、所以，我的那些魂旗就是噬魂幡的阵旗？那、那后……”

魂旗的真相居然是这样……他了自己的手背，有疼，然后想到了什么又忙问，“那后来几个世界的魂旗转移又是怎么回事？主角又是什么，难是那个恶灵？那佳佳……”

叶之洲扒拉他的手，恶声恶气，“然后噬魂幡发现了你的灵魂特别大特别味，所以就粘上你了？”

东方书。

叶之洲听得直皱眉，“行飞升？你看你是压不想活了吧！”他才不信人会那么冲动那么傻跑去玩什么行飞升，这人就是想自杀！混！

“那你了三次男主的事要怎么解释？”

东方书他耳垂，勾唇一个温柔的笑容，“那是以前，在遇到你之后我的灵魂开始本能聚集，想要活去，想要来到你边。”

“你后来除的魂旗太多，恶灵开始着急，便不再只执着于修者的灵魂，开始朝小世界本孕育的气运之手。至于各个世界的主角……噬魂幡被吞噬的灵魂很多，并不止恶灵一个，九九八十一面阵旗，每一面阵旗上都附着有大量灵魂碎片，主角便是这些灵魂碎片孕育的存在，噬魂幡将这些灵魂碎片拼凑成新的灵魂投小世界轮回，便成了所谓的主角。”

“我知……”他低鼻，抠小镜上的花纹，“那种灰扑扑的恶心地方，呆久了确实容易疯掉……”

叶之洲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脑大开推测的气运之说，默了。居然还真是气运……该说自己聪明吗？

东方书并不知他的脑自夸，继续说，“修真者在飞升前要过一个渡劫期，各人的劫都不一样，但肯定万分凶险。噬魂幡中的恶灵便是看中了这一，偷偷将九九八十一面阵旗撒了修真界的各个角落，寻找到渡劫期的修者，趁他们渡劫正虚弱时将这些修者的灵魂拉其它小世界，修者灵魂轮回历劫的假象欺骗过天，然后又伪装修者已经飞升的假象，骗过了整个修真界。”

“别急。”东方书弹神识包围他，声音里带着安抚，“修者的灵魂大，负的功德因果比普通人多很多，但有一种人的功德因果也很多，那就是每个世界的气运之。”

叶之洲：“……”哦，好熟悉的说法。

多的力量。”

叶之洲懵了，“那佳佳……”

“是那些被摄魂幡拉小世界的修者。”

东方书安静的陪着他沉默了一会，等他绪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