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谈烨然将手指放在光屏的关闭键上，“你大可以一辈每隔半年就换一次肤，听说换肤后的适应过程会非常痛，肤与机完全合在一起的时候很难受的。而偏偏肤刚刚合后，你就又开始发生变化，还需要再次换肤。一直这么疼痛去，好像也不错，你就慢慢忍着吧。”

杨晓天这是第一次直接看到祁成的脸，比起之前的投影图像更加直观。祁成与祁岚长得很像，从五官的轮廓到型都有着皇族人的特征，再加上帝国人都很年轻，两人看起来就像兄弟一样。

“祁成，明人不说暗话，”谈烨然一字一句，“我们猜到了你的状况，以及你到现在还带着白手套的原因。需要我在这里说来原因吗？”

艾琳：“……”

另外一边谈烨然开：“在老朋友面前还伪装什么呢，你查了这么多天，应该已经查到我们为什么找你了吧。”

祁成面不变，在屏幕前举起自己的双手，一手指一手指地摘了手套，那是一双非常正常的双手，

祁岚坐在他边，有些理解地他的发，低声：“很像是吧？小时候父皇常常取笑我和祁成伯伯才是父，我那个时候也更喜跟在他后。”

“别着急，”谈烨然解释，“谈判的时候态度越是不在乎，就越占有主动权。”

很好，没有咕来！谈烨然暗暗给自己打气，这几天他一直照心理医生的治疗方法行语言恢复训练，人形的时候已经很少说咕了，不过鸽的形态就未必了……

祁岚看着杨晓天笑了。

比起祁成，谈烨

受到祁岚的落寞，杨晓天走到他边，紧紧握住他的手，似乎要给他力量。

所以祁成在对年幼的祁岚说“伯伯带你去训练，帮你早日变成一个男”的时候，祁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特意找父亲请了假，说自己要去男，十几年之都不会回来。

很想生气谈烨然擅自切断对话，但是现在又特别想笑怎么办。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为什么会喜上这个人呢？大概是野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对不会背叛他。杨晓天是一个让人能够发自心信任的人，怎么会不喜这么可又正直的人呢。

“我要谢谢你们信任我吗？”祁成，“这个时候能够想起我这个叛徒，看来你们对我还算了解。”

对于祁岚而言，他最恨的不是被祁成了很多过分的实验，而是自己的信任遭到了背叛。其实如果祁成对他对祁桓说真相，祁岚只怕会为了帮助自己最崇拜的伯伯心甘愿接受一些非法的实验，可是祁成并不相信他们对自己的，而是选择了采用一些激烈的手段。

他又换肤了！光屏前的几个知者心中都暗暗。

看不到他们。他们需要提前了解到祁成是什么样的人，等去堕星后，才方便随机应变。

又有一名受害者有了非常惨痛的换经历。

说罢非常脆地切断了对话，光屏关掉的瞬间，谈烨然从咙里发一声“咕”，这才长长松了气，他憋得好辛苦。

“汪！”就算是变成了人形，杨晓天还是控制不住地汪了一声。

那时候大家都很相信祁成，真的认为他是带着年幼的祁岚去训练，所以祁岚失踪那么久都没有人察觉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