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喊他们,还在睡,昨天你们都喝太多了。”耿元驹也坐吃面包。
“打呼声音大吗?”常顺怯弱的在耿元驹耳边问,有些懊恼自己不该喝那么多,自从老家回来后,耿元驹平时就一直在帮他补钙,打呼磨牙的次数,据耿元驹说是变少了,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样。
耿元驹刚说完,常顺就立从床上坐起来,挠了挠发跑床,“只剩一小时了,你才喊我?!”
常顺和耿元驹随即就开车去赶飞机,常顺在车上正好啃面包,耿元驹开的平稳,常顺困得耷拉,面包一半咬在嘴里却不嚼,耷拉着脑袋一一闭上浅睡。
“肚不饿?”耿元驹说着还是把面包吃了,“就是饿了也没的吃了。”
“怕啥,饿了就到张家界继续吃啊,飞机到那里也就一个小时多,两个小时都没有,很快啊。”
“都已经打算好了。”耿元驹中带笑,“难得聪明一回。”
早就喊常顺起来,比起自己五半就起来准备工作,他一直拖到六才喊常顺起来。宿醉的疼,常顺在床上半睁着皱眉,还没完全醒来,抱着薄毯迷迷糊糊的问,“几了?”
常顺一直到坐来吃早饭才想起来,问,“我老大他们呢?全回去了?怎么回去的?”
“嗯……机票几来着?”
“老大和老二还在睡觉呢?”常顺自觉地压低声音,不想吵醒他们。
“六。”耿元驹答。
耿元驹指着一楼的客房,“聂书和莫斐在客房休息,易甘来被孔盛博带回去了,万熠和严霈申正好顺路昨晚跟孔盛博一起走了。”
常顺又咬了一面包,嚼了没几吃不去了,实在太困,困到完全不觉得自己肚饿,“吃不了,你饱了么?没饱把我面包也肚吧?”
常顺咧嘴笑着,看着耿元驹的侧脸,他把面包举到耿元驹的嘴边,度更好让他不用低可以咬到面包。
常顺在车上就一直浅睡补觉,上了飞机更是直接睡着了,打着小呼噜,耿元驹朝自己周围看了看,怕影响到别人,他伸手就去常顺的鼻,一一松。
“不睡了,肯定又会打呼,等我
“阿呆,你打呼了。”耿元驹在常顺的耳边小声说,吓得常顺立睁开,看看周围的乘客,心里庆幸没被盯着“讨伐”。
耿元驹看着常顺慌慌张张的奔去洗漱,无奈地摇,“不用着急,赶得上。”
“七。”
“不大,你再睡会儿,还要半小时才到。”耿元驹对常顺说着,自己却在看摄影报刊。
耿元驹停在十字路时,伸手把常顺嘴上的面包拿开,刚碰到扯了一面包,常顺就惊得睁,问,“到了?”看到耿元驹的手拿着面包,他就习惯的接住面包,这才意识到自己嘴里的面包还没吃完。
“快了。”耿元驹双手又回到方向盘上,继续开车。
“嗯,吗呢……”常顺被闹醒却不愿意睁开,手打开耿元驹的手小声抱怨着。
“我面包拿着在路上吃,行李都收拾好了?”常顺看到门柜上的行李袋,就猜到耿元驹已经把两人的东西都备好了,说着去客房开门看了一,聂书和莫斐还在休息没有醒,他拿了纸条留言放在桌上,“走吧,他们起来看到纸条会自己吃早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