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顺和其他几人都面面相觑,常顺犹豫的开问,“老五,你说你在哪?”
“老五竟然缺席了,不好玩。”易甘来拿着叉在意面上转了几圈,嘴里,忍不住为耿元驹竖起大拇指,“好吃,比我在外面吃的意面要好吃的多。”
好奇地问耿元驹。
“你会,还叫我买?!”常顺瞬间朝易甘来低吼,“你故意的!”
“老三!你丫的赶紧把门打开!死老了!”
“全是闷坏。”聂书总结说,“明坏的明坏,闷坏的闷坏,我就没见到几个是善良好欺负的。”
易甘来得意地笑,“不花钱的都是好的。”
耿元驹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听常顺的没去开门。
“还能在哪!你家门!赶紧给我开门,我都了这么多次门铃!”
“不够分怕什么,有材我都能当场啊。”易甘来指着自己对常顺说,“老三,你以为我有那么弱?真当我这些都不会?”
“门只有一个疯啊。”常顺皱着眉嘀咕。
常顺无语的往上方的空气翻了翻白,“你这个吃货还真是没变,谈了恋都改不了。”
“护短是定律。”莫斐。
“嗯,就是那个疯。说我是小三,说她是耿元驹的女票,简直天之大稽,我没一巴掌扇过去就不错了,毕竟现在走的是善良路线。”常顺说着就扇耳光的姿势,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他不把造谣诬蔑的人扇成大猪是因为他太善良了。
“谁知,一大早手机就打不通。”莫斐说。
“是不是刚才我们在门看到那个‘稽’?”聂书想起他们来的时候,门有一个奇怪的人一直在门,他们还在旁边围观了一。
“你跟我说控族的人善良?”易甘来吞了吞,斜瞥向常顺,“说的我都不好意思附和。”
“你这个呆!”万熠在门的把自己套拽来,发已经被闷汗,贴在自己的脑门上。
“吃着意面都堵不上你的嘴,还记着你的糕呢!”常顺摇着无奈地说,到冰箱把自己买回来的私房糕都拿来,摆放到餐桌上,“幸亏买的多,不然都不够分。”
常顺这才反应过来,冲到门给万熠开门,看到万熠手拿“稽”套,薄毯被他狂野的披在肩膀上跟一条绳似的,就像是刚被炽烈的阳光烤过一般。
“也没怎么私联系啊,我和老二是正大光明去找耿元驹。”易甘来摊手不背这个锅,他和老二说好一起给老三一个惊喜,还喊了老五,却被老五拒绝了,“对了,老五呢?他真的有事去忙了?”
他们正说着,门外的铃声又再次响起,这次铃声更加急促,大家都把视线投向常顺,见他还是没有开门的念,易甘来就转移话题,“对了,我的糕呢?让你买了放冰箱等着我来吃,现在我来了,还不拿来给我品尝?”
门铃响了好几次,常顺一直都没去开门,耿元驹刚要去开,就被常顺住,“别开,一个疯。”
耿元驹往莫斐和易甘来看了一,常顺立会意,常顺朝莫斐和易甘来无奈地翻白,“私联系变成我们家族日常惯例了吧。”
正当他们闹的互怼,常顺的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老五,以为是打来跟他说生快的,接听后就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