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安妮?你快叫人来,把他赶去!以后我们院不迎这家伙。”护士长说完,就匆匆走手术室。
毕竟是同事多年,突然听到她被袭击的消息就足够心惊肉了,更别提看到真人时的惨状了。
他一早就发现伊莎贝尔的不正常了。安辰坠的时候,伊莎贝尔正好就在现场,她的人设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医生,并且与艾尔索普无仇无怨,却始终没有发挥自己作
“总之,案件已经明朗了,真正的开膛手杰克是华特・席格。我已经把罗森庄园的警卫撤回来了,你也别找再去找小罗森的麻烦了。”警长劝导着路易斯,“去看看伊莎贝尔吧,她伤得很重。”
他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伊莎贝尔昏睡着。
这……护士长眉皱起来了,她平时从不手术室,因此也不知这种举动在手术中常不常见,医师们平时也不会告诉别人手术的过程。
据说,参加手术的护士给医师递工的手都是颤抖的。
……
现在那位可怜姑娘的遭遇,也印证了他的举动是多么错误。
也许是心的未婚妻成为受害者,也许是开膛手杰克的真暴,种种意外都让路易斯措防不及,他彻底陷了惶恐之中。
手术室里的气氛也很紧张,主刀的是伊莎贝尔关系最好的朋友,罗伯特医师。他的医术确实湛,虽然耗时长了,但伊莎贝尔腹的伤依旧理得很好,唯一让他犯难的,是她脸上的几割伤。
如果让她知,贝玛丽医院的招牌医生已经没救了,她的表一定很彩。白逸想象着那张长满褶的脸会皱成一团,每一褶皱都会变成深深的海沟,一层叠着一层变成贵妇们穿的裙的花边,就忍不住弯起嘴角。
没想到路易斯在查伊莎贝尔母亲的份后,会直接找她摊牌。他就没想过如果那些话被谁听去了,传到开膛手杰克的耳中,伊莎贝尔和她母亲会陷怎样的困境吗?
罗伯特医师没有理这些的经验,于是脸上的由另一位专为女看病的医师理。护士长来时,刚好看到两人交换主刀的时刻。
路易斯像一个无神的游魂,被警长促着赶到医院时,手术还没结束。他浑浑噩噩地在椅上坐,双直愣愣盯着前方,始终无法回神。
看见护士长来,白逸微微挑眉,视线落在那明显不属于手术室的衣服上,停了几秒,他收回目光。
“上帝啊!”匆匆赶来的护士长恰好听到他的忏悔,被他的态度惊呆了,她没想到,伊莎贝尔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他还有脸推卸责任?
他低声呢喃着:“不是我,我没想这样的……这不是我的错……”
警长叹了气,实在是恨铁不成钢。路易斯始终沉默,颓废的坐着,双手捂着脸,似乎在忏悔。
她的伤的确很严重,腹的开得很大,失血量巨大,如果目击者再晚一步,她可能会当场死在那儿。贝玛丽医院的医师们花了很多力才好伤,而最严重的则是她脸上的划伤,足足有几厘米深。要多么心狠的人,才忍心在这丽的姑娘脸上划这样的伤?
看来护士长真的很宝贵伊莎贝尔,否则,怎么肯破例踏手术室呢。
我应该手再重的。他拿起一杯嗓,好不可惜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