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个年轻人,买了我好几年煎饼,也是这样不加不加肉。”
成焰怔怔地望着手中的饼,张开嘴咬了一。
金寻嘴角笑,刚挂了电话,忽然就又响了。
金寻急叫:“喂喂,你等等,怎么回事?!你、你把他给欺负跑了?”
林烈凯忽然痛苦地嘶声:“我知我错了,现在别埋怨我了行不行?我得找到他,他大半夜地消失了,要是有个……”
原来总还是有人记得他的。无论是多年前贴吧里的一个无名小粉丝,还是这郊区的一个早摊老板。
“他……现在搬走了吗?”成焰颤声问。
林烈凯的嗓沙哑:“不在你们公司?行,我知了。”
只要曾经来过、认真活过、无愧走过,在这世间就不会真的了无痕迹。
成焰微微闭了闭睛。
看了看成焰空而无神的睛,他叹了气:“小伙,遇到啥事,想开。你可比他俊多了,又年轻。再穷再难,没啥过不去的。”
林烈凯的车停在郊区路边,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车发了一声巨大的喇叭响:“他昨天
一边的岔,一个单薄的背影走来,背对着他的车,晃悠悠地向相反方向走去。
我的老天,不会是昨晚成焰就因此就恼了,和林烈凯闹了大别扭吧,这气可也太大了!
“今天成焰的行程全都取消,你向合作方好好陪个不是。”他和颜悦地,“给成焰放一天假,我说的。啊,不对,放三天吧。”
胡帆在那边急了:“金总,那他现在在哪儿,您知吗?打他手机没人接,这都上午了,原先的工作行程都在等呢。”
“哎哎,你这小伙,怎么还哭了呢?”老板一转,大吃一惊。
林烈凯在那边沉默了一会:“不是……我昨晚带他回家,结果我爸把他气走了。”
什么了这是?要放三天假?金总到底知不知成焰现在上的通告有多满,三天来,得积攒多少工作?
金寻一阵无言以对。
混着滴来的泪,微微有咸。
金寻“腾”地在早餐台边坐正了,脱而:“没和你在一起?”
林烈凯疲惫的声音响起来:“金寻,成焰在哪儿,你那儿有没有消息?”
再睁开的时候,他睛里有火焰在暗沉中动:“谢谢老板……您说得对。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胡帆:“??”
金寻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一边搅动着早餐咖啡,一边对着电话安抚:“别急,成焰昨晚去了我朋友家,没事的,你尽放心。”
金寻也急了:“什么,你说清楚,什么叫大半夜消失?”
昨晚他们一个个都没敢多留,齐刷刷地光速离开了吴超群家的宅。虽然好像是好心办坏了事,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嘛。
瞧那两个人冰释前嫌、在中缠绵的样,一定是在中完了十八式又转战客房,累到起不来了呗。
……
还能在哪儿?!
甜酱均匀涂抹在杂粮面饼上,油条是刚炸的,松脆焦香,混在一起,是熟悉的味。
金寻连着“哦哦”了两声,不由得埋怨:“你爸那个老古董,不激烈冲突才怪,你也太心急了些。”
老板愣了愣,意兴阑珊地摆摆手:“他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