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焰摇了摇：“我唱歌舞当然是要娱人，但是也同样为了娱己。总有人会因为觉得那些歌好听而留，我尽力好自己的本分，这就够了。”

“为什么不能比？”成焰一字字，“您认认真真实业，我们也兢兢业业作品；您加班熬夜商业策划书，我们也每天晨起练功训练！”

他的声音很轻，目光通透：“从掌声和鲜花中坠、粉碎骨，人人都会怕，都会难过，可是这不是践踏的理由。”

“金总，林烈凯的父亲把成焰带走了！”

“可你的职业要求你不能有人生污，不能有作风问题！”

成焰轻轻笑了起来，这一刻，他的笑容有抹奇特的悲伤，叫林家骏有恍惚。

他冷冷地盯着成焰，一字字：“你们这种行业，真的无所谓？不要和我说什么你们是真心相，这个世，会直接给你贴上被金主包养、以侍人的标签！”

“不，伯父。我什么都见过。”

坐在外面的保姆车里，胡帆咬咬牙，趁着那两个保镖不注意，悄悄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飞快地发了去。

他低声：“可是我能保证

林家骏猛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其实他真的可以不在乎。我们林家的财富，足够叫他能面对任何风言风语，谁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在金钱和权势面前，什么都不是问题。可是你呢？”

“你是明星的，一旦曝光就会败名裂，他是社会名人，要是染上这种传闻，对他形象也不好！”

他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着林家骏鞠了一躬：“我不敢保证和您的儿一生一世，也好、喜也罢，谁也不能保证就一直不变。”

“你、你……你就是个孩，什么都没见过。”林家骏咬着牙，“等你真的从鲜花和掌声中跌来时，你才会后悔，才会惊恐！”

再拨回去，手机是通的，却没人接。

……

林家骏愕然地望着他。

金寻正在另外一家公司视察呢，忽然就看见了短信，猛地了起来。

相喜，彼此付，本已经是最大的意义了。”

茶室里一片寂静，旁边的青铜香炉中的袅袅烟气似乎也凝滞了。

成焰默默坐在那里，再抬起时，目光灼灼：“我们这种行业？请问在伯父里，这种行业和您的行业，又有什么不同吗？”

……

成焰清瘦俊的脸上，终于第一次了讥讽，这讥讽虽然很浅淡，却隐约带着傲气。

林家骏骇笑：“这能比？我们认认真真实业、产品，为社会创造真正的财富，你们这种唱歌舞演电视的，和我们比？！”

他睛里亮着幽幽的火苗：“大清国已经亡了几百年了，工作还分低贵贱么？我们老老实实、问心无愧，靠自己的作品说话，靠自己的能力吃饭，一样创造财富，一样养活同行的就业者，哪里就不能比？”

成焰沉默了片刻，：“您说得对，可是我不在乎，我想他也不在乎。”

“如果我说我无所谓，伯父是不是不相信？”他有怅然，“能有很多人听我的歌、看我的舞，我当然会很兴，可是假如他们因为我喜的是男人，觉得真心相就是污，或者因为我公布了恋就脱粉，那我也真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