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成焰！成焰！成焰！！”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林烈凯静静

“那么，面，我们把舞台交给成焰好不好？”潘羽充满鼓动地大叫。

舞台附近，更没人发声音，全都屏气息声，震动地倾听。

成焰要唱的是新歌，乐队没听过，自然没办法伴奏，几位乐队成员悄悄退，简陋的舞上，只剩成焰的影。

这是一首抒慢摇，节奏略微舒缓，的绪却烈。在录音室里的版本是有正式的摇乐队参加演奏的，现在是有成焰自己一个吉他伴奏，少了激昂烈，多了豁达与悠然。

“好！……”

一片尖叫和呼中，他向着后的乐队笑用神询问，得到一串拼命后，扬了扬手中的电吉他：“上就要跨年了，有缘分和大家一起在这陌生的街度过，我很兴。一首我原创的新歌，还没发表过，献给此刻的你们。”

“想！想啊啊啊啊！”台一片尖叫。

“抹香鲸游向深海，义无反顾。

林烈凯没有挤上前。

“白鹤掠过山川，灰雁迎向日，

“嬴秦无把江山破，

他远远站在树木的阴影里，睛舍不得眨一似的，紧紧盯着台上。

“而我，在逆奔涌时，回首望向来路……”

台的观众早已经激动得炸了，举着手机的手一只只伸着，现场有好些真正的成焰歌迷，看着久未面的偶像忽然神奇现在面前，一个个差泣不成声。

动人旋律着少年如同天籁般的音，在这冬夜的空气中飘，压过了周遭的街喧嚣，和冷雪一起盘旋，在空中飘扬飞舞。

“英雄四路起戈……”

这故意的一句玩笑，却没换来意料中的反应。好友既没有炸，也没有呛声，却好像被定了一样，安静地看着前面。

“路过冰河，遇见星河和瀑布。

潇洒地一拉拉链，成焰飞快脱上的羽绒服，了宽松温的银领羊绒衫，面是最普通的磨蓝厚仔。

边，金寻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眯着睛，和他一起远远地看着，忽然笑了一声：“呵，小伙伴很好啊。”

虽然没有那次的花旦扮相，可是段和步法依旧一模一样，几句唱完，台已经尖叫骤起。

站在那里，他上背着电吉他，挑修长的形微微前倾，游鱼般肆意摇摆。

主歌唱时，台一片安静，就算不太认识这个少年的普通路人，也都纷纷停住了脚步。

“解君愁舞婆娑。

一串吉他独奏划过他手的琴弦，优暗沉的歌声低低响起，在悠悠漫天雪花中飞扬，传向这新年的城市街。

“穿过日暮，看斜阳坠冻土。

潘羽的嘶吼接上，成焰的副歌接上，虽然隔了小半年，可是两个人却全都牢牢记着歌词；虽然没有多次排练磨合，可是在这重唱的一刻，依旧血沸腾，依旧默契十足。

成焰笑着看看他，心里一阵意：喜舞台的人，都知那种憋不住想要上台的心，现场的诱惑力，永远无与比！

一曲结束，潘羽笑嘻嘻地伸手指向边的成焰：“虞姬是过去，更是过去，大家想不想听成焰唱没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