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那边说什么，只能看见林烈凯猛地站起了，向着几个朋友匆匆说了一句：“你们玩，我有事。”

“我的案件现在关注度很大，有好几个律师找到我，表示愿意免费帮我打官司。”他低声，“我选了一个平不错的。”

正说着话，忽然林烈凯的手机就响了，他伸手，听了没几句，眉心就是一。

假如可以，谁不想用最贵最好的东西呢？前的这

背后，石俊愕然望着他的背影：“我没理解错吧？那个成焰把老林给他请的律师团给退了？”

成焰注视着他：“我不是小孩，我当然懂。”

“什么鬼？不能接受他人帮忙委托，他跟你们说他自己有别的律师人选？！”

抓起椅上的防晒衣，他大步星地冲了休息区。

“那你到底在什么？林烈凯站在空调的风，黑的发被凉风得微动，和他的心一样乱七八糟的，“级律师不要，非要换便宜货是怎么回事？”

“刘律师说你刚刚通知他，不能签和他的代理委托？”他忍住火气，一字字，“为什么？”

“谁要这种公平！”林烈凯火冒三丈，“付费的才是好东西，越贵质量越好，这理不用我教你吧？”

……

旁边的几个人一个个屏息静气，使劲捕捉着电话那边漏来的一声音，果然，又清亮又悦耳，少年音！

林烈凯跨上一步，看着成焰那神多了的脸，心里不但没觉得安，反倒怒了：“好了就神气了是吧？瞎折腾什么呢？”

旁边几个人全都悄悄竖起了耳朵，金寻更是长眉一挑，诧异万分：是那件事吗？

“他说什么原因了吗？有人接手，免费的？”林烈凯眉皱成了一个大写的川字，声音暴躁起来，“免费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金寻慢条斯理地举着冰矿泉，想着那天在泳池边上不卑不亢的脸。意味深长地：“说不定就是因为这百万起步价呢？”

林烈凯站在那里，也不坐，抱着肌肉虬结的手臂，冷笑一声：“免费的能有什么好律师？输了是你坐牢，赢了是他们名！”

成焰安静地看着他，清澈中有林烈凯看不懂的东西。

成焰微微笑了一，笑容有无奈。

他一连串的话就像连珠炮，啪啪啪地扫来，赶来得急，结实的膛微微起伏，不知是累得还是气得。

成焰也不和他争辩，只是：“人家免费的，自然有所图，这很公平。”

刘大律师识趣地退了去，把门细心地关上。

再听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飞快地拨通了另一个。

“他疯啦？”卫新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刘大律师带一帮人帮他打官司，起码百万起步价，有人帮他付款还不好？真是不识抬举。”

成焰脚上的石膏刚刚拆了，前一阵走路总是需要孔佳豫背着，就显得格外柔弱，现在终于解除了束缚，整个人姿，腰肢劲瘦，站在门边，回向林烈凯看来时，就像是一棵蔫了些日的小白杨，重新又英姿起来。

金寻微眯着睛，笑了笑：“应该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急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林烈凯赶到了诚远律师事务所。把成焰堵在了会客室。

小偶像，可是又能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