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新藤抚自言自语:“虽然我不明白状况,但看起来很糟糕。”
一条宅跟玖兰宅一样已经落锁。
在校时有风纪委员,风纪委员的校服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他的袖上有袖章,是其他人都没有的。
她顾不得其他,死死盯着一条拓麻,咬牙质问:“你在烧什么?”
锥生零就是风纪委员。
就算如此,若叶沙赖还是在燃烧过程中一认了那团火焰中的东西。
若叶沙赖用力敲开门,一路生闯到一条宅的庭院里。
锥生零穿过的。
若叶沙赖飞扑上前,站在一条拓麻旁的家疾手快地拦住她,惊讶:“若叶警官?你怎么过来了?”
若叶沙赖已经无暇理她了,暗自懊悔:“怎么会把这件事忘了,当时明明都听到了。”
锥生零依旧落不明。
那是他们中时的校服。
晚风过树上的枝叶留“沙沙”的声音,新藤抚也打开饭团包装,两个人一人一个饭团,吃着简单的宵夜。
“不是蓝堂英,是一条拓麻!”若叶沙赖厉声:“快,去一条宅!现在!”
锥生零失踪的第六天,本案以失踪案结案。
“什么?”
若叶沙赖的手臂支在车窗上,看向玖兰宅的方向,淡淡:“等一等,说不定会去确认什么东西。”
若叶沙赖放松地靠在座椅上,脑海里回想着曾经见到锥生零的画面。
“去你的。”若叶沙赖笑:“还有吃的吗?有饿了。”
乎意料的是一条拓麻正披着外套站在庭院中心,他面淡然,前不远的石路上一团烈火正熊熊燃烧。
新藤抚恍然大悟,挪揄:“诈他啊?激将法?不愧是若叶警官。”
新藤抚侧拿过袋,拿饭团扔给若叶沙赖:“白天特意多买了。”
“山茶花。”
新藤抚茫然地转过:“啊?”
“有。”
【“喜的是他,我的话更喜……不过那种花花店很少有卖……”】
而那座假山旁边,白的山茶花迎风摇曳。
【“我的话更喜山茶花,不过那种花花店很少有卖。”】
然而她咀嚼的动作逐渐变慢,随着她将这一咽,她的表开始变得凝重。
当年在教室里捧着红玫瑰的银发少年,满幸福的笑意,说这句话。
在她们的目光中,那团火焰越烧越烈,照亮黑暗的庭院,最后只剩一堆灰尘。
一条拓麻的视线被这团烈火占据,没有看她,只勾起嘴角淡然:“烧一些陈年旧事。”
新藤抚不明所以,但还是启动了车,一边开车一边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喜红玫瑰,他喜的是山茶花。”
“嗯。”若叶沙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咬一饭团咀嚼着。
新藤抚在一旁慨:“总是吃饭团都要吃反胃了,等休假了我们去吃大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