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用略带哀伤的看着我,「你说过让我相信你的,你用这种态度面对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主与役之间,有信任可言吗?」
「不、不是,」我再摇,「主,您不用跟小的歉的,那都是小的自作自受,小的不听您的命令,话该受罚……」
听到他提起昨天的事,我的一窒,昨天的事对我而言是个珍宝,我害怕他让我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这是我万万办不到的。
我诧异地瞪圆了睛望着他,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是主我是仆,他就算是打死我,在这个世上,是那么天经地义的事……
看到我坐后,主没有开说话只是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我沉默。
「我让你坐你就坐。」主的声音变得有些凛冽。
主看着我继续说:「昨天我心不好……所以,就拿你来气,打伤了你,我真的很抱歉……」
「是真的,小的就像只蟑螂,很顽的。」我冲他齿一笑。
「好了。那你坐到椅上吧。」
「就把脸盆放在桌上。」他指示我。
「昨天,我手太重了……对不起。」
「青崖山庄不是我的,我从来不曾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再说,这世上有被人监视,形同禁闭一样的主吗?」他望着我苦涩地笑着。
他赤诚的样让我摇,摇――不可置信。
了。」我没说假,我吃过昨天晚上主给的药后,被他打伤的一夜之间好了大半。纵然在行动大些时就会牵痛,但我不想因而懒怠来,让他觉得我很没用。好不容易,昨晚我跟主的关系才稍稍改善,我要,保住能够随服侍他的这个职位。
他的死字让我一惊。
「有些事,我想跟你说。」主瞥看我一后,率先坐到他边的椅上。
「是。」我依他所言把脸盆放到桌上面。
我没有再次违抗他的话,我听得来要是我再执拗去,主真会生气的于是我小心翼翼侧着把屁沾着椅的边沿,看似坐也似站。
「青崖山庄里全是他派来的人,他们在这里其名曰是我的仆,事实上,却是来监视我,不让我轻举妄动的。」
我忆起来到青崖山庄后发生的种种,一个想法在我的心底渐渐成形。
主一脸不信:「虽然我给你的那瓶药对治疗伤有很好的效用,但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产生这么大的药效。」
主深深看了我一,转屋前跟我说:「那你把端来吧。」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昨天――」
「是。」我应了声之后才屋。
我呆愕:「可、可是……」
主见到我这个样,误解了我的意思:「你不肯原谅我吗?」
「那,小的站着就好。」我没敢坐去。我没天真到以为发生了昨天的那些事后,就代表我有资格与主同起同坐了。
「咦?」我不解地抬看他。
「青崖山庄是他给予我的牢笼,锁住我的自由、牵制我的行动、关闭外来的影响,让我只能死死地被钉在这里。不能逃、逃不掉,慢慢地、慢慢地,令我绝望到只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