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长……”清晓心有余悸地握住我的摧花掌,深怕发再次惨遭蹂躏,“会有人帮我整理好的……你就不用费心了……”
“学长……”幽幽的声音传来,我叫得更大声──啊啊啊啊……呃,再定睛一看,这鬼怎麽长得这麽帅这麽熟──清晓?!
“跟家里的两只母猫打架被抓伤,後来公猫回来了联夥欺负我就变成这样了。”
“你居然敢吓我,去死吧!”
SO,大家明白我的去意了吧?想歪的人通通给我去面!
“学、学长……我等……咳,还要上台……”被折磨得面红耳赤的人哑著嗓跟我说话。
这里居然闹鬼,我居然撞鬼,我居然不是饿死的是吓死的!
我不怕鬼,但我怕吓!
解决完问题,我慢腾腾地去洗台洗手洗脸,当清凉的扑到我脸上,顿时通舒畅──啊,复活了,所以更饿了。
我抬起,镜後面现一个人影,我:“啊啊啊啊──”
哼,好心没好报。我悻悻地甩开手,放在屁後面蹭蹭。
神交会,一个笑一个凝眸,彼此就是唯一的觉从台上漫延到整个大厅。
“呃,怎麽不早说。”迅速停手发却已经风中凌乱,我赶紧地用湿手代替发胶准备还原之前的发型却被挡。
转扑过去,对准脖就掐过去,给我死啊啊啊啊……怎麽,要死也这麽帅,我的自尊不允许!掐住脖的手继而蹂躏梳得光可鉴人的发。
其实我觉得这三响合奏蛮妙的,但我左右前後的人皆都向我投以鄙视的神。我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顺便摸摸快贴近後背的肚安它再忍耐个几分锺我就去找犒劳它。
“学长,你的脸……”他像是发现新大陆,没惊喜只有惊讶,“怎麽一边红一边留痕。”
“不说这个了,倒是你……不是说还要上台麽,怎麽跑这里来了?”我斜著睛看他。
我想著要不要跟他解释,毕竟看他这麽兴我怕打击他又怕他期望太……唉,像我如此善良的人,总是这麽的多愁善。
曲是我听过的,但我总找不到之前的那种觉,好不容易熬到一首曲完毕,我猫著腰找洗手间去了。
他想摸过来,我一掌拍掉想吃我豆腐的手。
你以为我是去洗间找喝?切,那你是大大的污辱我的人格了,我来时在走廊附近有看到提供饮用纯净的地方,我再傻也不去洗间找充饥。尽我饿得双脚发两昏花,但作为一个正常健康的人类,该急的时候它还是会急。
“我刚刚在台上看到学长突然跑掉了,以为你要走就赶紧跟过来……”他嘿嘿地挠,还是那副我熟悉的傻样,我很满意,奖赏似的踮起脚摸摸他风中凌乱的。
“学长……”他似懂非懂,“你家养这麽多猫啊。”
我的肚直冒酸,和著音乐声,肚很应景的咕噜噜噜……噜……
当我想摆一个弱风扶柳
“虽然你在台上人模人样,但我还是喜你的傻样……”我不自觉地把心里话说了来。
“学长喜我?!”我不知他是怎麽听的,但我明白他完全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