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省了封扬解释的力气。尤其是在封飞连厉鬼小都看不见以后，这个世界曾经还存在着几个人的秘密，就只有封扬一个人还有一只鬼知了。

“你在说什么呀？”封建国一脸迷糊的看着封扬：“你不是去采风了吗？什么绑票又失踪的？准备写了吗？”

可越是如此，封扬越是想念厉鬼。刻骨铭心的想，痛彻心扉的想。可不封扬再怎么

等封扬辗转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了。封扬满荒凉满心寥落，本来还在想着失踪十天，还死了那么多人要怎么跟其他人交代。结果封建国夫妇还有封飞的反应好像完全没有这回事。

然而不论他搜索多少遍，换了多少个词条，本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殷厉，殷正义，苏楠，段明轩和穆青羊就仿佛被一双无形大手抹掉一般，彻底失去了所有痕迹。就连封扬的外公外婆，都已经逝去多年。

封扬独自一个人，蹲在半山腰默默哭了好半晌，才红着睛山。厉鬼小跟在封扬后，一脸担忧的看着封扬默默走在荒芜的公路上，跟死了老攻一样的丧气。也只能无能为力的抱长叹。

特别担心你。”

不用冒着被警方质疑的风险，不用担负各种各样的猜测和麻烦，尽厉鬼在跟世界意识决斗的最后关是如此危险，可他就是有本事到如此周密万全。

“殷董事长不是只有殷晴一个女儿吗？”杨柳笑声：“还有我怎么不知你什么时候还有个同学叫苏楠？还是咱们家的老邻居。这孩怎么去一趟，还糊涂起来了？”

封扬眶一，泪终于憋不住了，一颗颗落脸颊。

联想到厉鬼之前说的世界本源在合了他的灵魂和神识后将会重塑一个新世界。可能苏楠他们的存在在被世界意识吞噬掉的那一瞬间，就被世界法则自动抹掉了吧。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厉鬼要在那种危机时候考虑的这么周全？难就那么怕他傻事吗？

“那段氏影业的总裁是谁？你们知殷正义吗？”冥冥中，封扬似乎想到了什么。见封建国夫妇和封飞依旧是茫然摇，封扬心一顿，立刻跑书房打开电脑搜索起来。

“封、封扬？”厉鬼小小心翼翼的叫了声。想了想，到底没敢打扰封扬，径自飘远了。

封扬的厉鬼符篆已经休眠了。失去法力之后，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封扬再也不了什么。就连山都是步行。早荒芜的公路上走了好久，才拦到过路的车辆送他回市区。

恍然之间，封扬终于明白了厉鬼在摧毁世界意识重塑后，为什么要选择送他回到这个小世界。

“你们在说什么？”封扬也懵了：“殷厉和封扬啊！殷董事长的儿，殷晴的哥哥，苏楠是我同学呀！”

封扬不得不承认，厉鬼有心了。

是因为这个世界里还有他的父母家人，还有亲作为牵挂吗？

“还有那个殷厉和苏楠又是谁，你的主人公吗？”杨柳也饶有兴味的追问：“难你又不想当记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