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毕业那一年在一起。

然后中三年，吵吵闹闹，但两人总是形影不离。

三那年，宋飞宇的成绩太烂了，不想读一般大学，想去读航校，唐少空说要和他一起读。

唐少空的酒窝是单边的，平常他不笑，就算不屑的冷笑时也勾的另一边嘴角，因此没人知他其实有个圆圆深深，甜得不行的小酒窝。

“要笑你自己笑。”

“我不要当你的小弟。”

“中毕业的时候。”唐少空回答。

宋飞宇接受了所有罚，唯有一持，就是要那些欺负唐少空的人歉。

那是他们第二次大吵，冷战维持一个月，谁也不和谁说话。最后唐少空先妥协，考上一所重大学，而宋飞宇运气好，上了二本线，如愿读了航校。

那是他们第一次大吵，冷战维持一星期，最后宋飞宇先妥协，因为要让唐少空重新选一次学校也来不及了。

家长都叫来了，因为宋飞宇把带欺负唐少空的那个人狠狠揍了一顿，自己也得满伤。

“然后呢？你们初中认识，什么时候在一起？”秦又问。虽然唐少空说得隐晦，隐去许多细节，可光看唐少空回忆时不自觉的笑，连她都觉得甜。

唐少空一开始不认，一直喊到连他自己的爸妈都这么喊他，他才不得不认了。

宋飞宇见他不笑，脆伸手去摸唐少空，唐少空怕，顿时笑得都站不稳。宋飞宇兴奋地看着他笑来的小酒窝，戳了又戳，发自心赞叹：“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小窝窝了。”

最后那些人给唐少空歉，宋飞宇又和那些人互相歉，事才算结束。

“……好。”

“唐少空，你有一个小酒窝。”宋飞宇忍不住伸手，戳了唐少空的小酒窝一。

其实唐少空初三时候便意识到自己喜上宋飞宇了，为了和宋飞宇在一起，他中考故意考差了，和宋飞宇一起读了一所烂得不行的中。

那是他第一次在这个班上笑，笑得宋飞宇都看呆了。

放学后，宋飞宇把唐少空堵在教室，唐少空往右他就往右，往左他就往左，说什么也不给唐少空走。

“你就是！”

唐少空挥开宋飞宇的手不给碰，宋飞宇巴巴：“你再笑一个。”

第二次冷战结束的那一天，他们又因为一鸡蒜的小事吵起来，争吵之中也不知谁先起的，胡里胡涂就朝对方亲上去。

唐少空看宋飞宇被打得鼻青脸还一脸骄傲，可当他不过掉了两滴泪，宋飞宇就慌得手都不知往哪摆，不禁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泪也收得太快了！”

从那天起，宋飞宇便喊唐少空窝窝。

两人的学校距离五个小时的火车，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隔这么远。

“我不是！”

然后就在一起，然后就是异地恋。

“不笑。”

“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

宋飞宇从小就是小霸王，终于在唐少空这里碰了一次钉。可他也没办法，谁叫他小学时便馋隔班那个世界上最漂亮的转学生，还没好意思上前说话，现在终于有机会，让唐少空一次也无妨。

“给大爷笑一个。”

“你就是……哎！别哭！这有什么好哭的！不是就不是，唐少空你别哭啊！换我当你小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