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今……九重天上执掌碧落的主神，和幽冥十八狱的主人，都是什么境况？”

说话间他起，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从容淡然地走向那个罪人们避之如蛇蝎的台。

兀然地，沈凡从心底升起一寒意来。

沈凡怔怔看着他，瞳仁轻栗了几秒，片刻后他垂眸，唇角却勾起来了――

“你看我了，那种秘辛，我怎么能知。”

“往事？”那人饶有兴趣地坐到沈凡旁，“你还有挂念的人和事在母世界之外？”

……

“我能了解一，这个审判过程是怎样的吗？”

而躺在玉床上的沈凡此时已经觉到一不可抗拒的力量压上了自己的，重重地将他禁锢在玉床之上――哪里有那守候者说的挣扎的余

所幸有那年轻人在旁，其他罪人倒是不敢近。

直到看着这个惊为天人的青年躺上那冰冷的玉床，偌大的场地里都是安寂无声。

“……”沈凡觉得嗓一紧，“当年谋逆之战，主角只有这两人吗？”

每个人都好奇着……这个看起来到了极致的青年，该是背负了怎样的罪责，才会被投罪恶之潭里呢？

那人狭起睛看了他片刻，然后话音一转：“审判日开始了。台之上那张玉床，躺上去，它束缚你的时候不要挣扎――那是防止你在审判过程现异常的。”

两日之后，便是之前和沈凡同批次审判之所的罪人们的审判日了。

沈凡沉默了一刻，才开问了句：“你可知，当年谋逆之战是个……什么缘由？”

――这方世界里人尽皆知，红魂种，就意味着碧落九重天之上那位独一无二的主神。

回神后的守候者难得有些尴尬，只是须臾之后就调整过来，“上去吧，去了你自然会知。”

年轻人微微颤栗着握紧了拳。

抬步，拾级而上。

……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吗？

沈凡抬，走过来跟他搭话的正是那年轻人，“没有，……只是在追念一些往事。”

沈凡侧过视线，轻笑：“看来是避无可避了啊。”

那人脸上笑意淡了，“谋逆之战，主神重伤，其后避世数万年未；幽冥十八狱里的那个，听说魂种都被撕碎，生命力被取，大概伏诛了吧。”

“我不知。”

托那张脸的福，沈凡在这审判之所里，即便有这一层的守候者的特殊关系在，也已经惹得人尽皆知甚至沸沸扬扬。

沈凡手背向后扎起了淡金的长发，稍尖的颌向着审判台扬起，梢微挑，唇线轻抿，而那瓷白的肤愈发映得眉如画，那不经意的一笑一瞥间让旁的守候者和偷看来的人都丢了魂儿似的怔了一。

这是曾经他以ivan的份的那个世界里的面孔，也是颜怀瑾第一次伴生了记忆的任务世界。

而此时，沐浴室中，沈凡失神地望着镜里映来的那个人――以发带束起的淡金长发，能够模糊掉审上限和别分界的脸。

“……”

“一方为帝，一方为逆，还需要第三人吗？”年轻的守候者敛尽笑意，贴近了些许，目光微闪，“或是说，你觉得还该有哪个呢？”

“这两天都看你愁眉不展，怎么，在担心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