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是初四,大年未过,不需上班,吴澄起床后便先给吴澈打电话问娘亲大人的况,说是不好也不坏,吴澄便指令给弟弟说:“你得不错,这几天都把你那什么女朋友放,好好陪着妈妈,或者带她去亲戚家走走,散散心。”
回C城已是十二多了,到的店都关了门,最后两人吃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粤式茶餐厅的心和粤式粥,吃完了再开车回家已经两了,洗漱睡不提。
”
吴澄合稀泥说:“没那么严重吧,我是不赞同贺斌跟个花心大萝卜一样到沾花惹草,可是,他还没结婚呢不是,找女人也算正常,也许等他结婚了以后能改邪归正吧。得了,别说这个了。”
吴澄了一支烟,了两,决心似地说:“我决定今天改叫岳母了!所以,为了表示诚意,我邀请岳母和我们一起住,所以,等一会儿我们带她去看房。”
季覃气得脱骂:“应急车上玩车震?想玩车祸现场来呢?”
吴澄尴尬地说:“本来是想和你二人
季覃的嘴张大得能一个鸡,“你什么时候又买了房?”
两人说着闲话,渐渐地忘记了在吴澄家的不愉快,也就不觉得四个多小时的漫长路程那么枯燥了。
吴澄给他了一杯,说:“还早上呢,都中午了!看你睡得香,没叫你。现在把喝了,咱们去吃午饭,然后去你家接你妈妈。”
吴澄唇角扬起,说:“怕了?开个玩笑而已。不过,真要急了还有别的办法,就从一个去,随便找个县城住来也成啊。你还别说,真有人在应急车上玩过车震的。”忽然意识到自己背后说人不好,吴澄上闭上了嘴。
季覃听得怒骂:“你帮他个屁啊?就叫他暴在人民群众雪亮的目光不行吗?这个人渣,在上海的时候祸害人上海小姑娘,现在又把爪伸向了咱家乡的妇女同胞!”
果然,季覃好奇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问,见吴澄不说,开始自己猜,猜到“贺斌”的名字的时候,季覃见吴澄的表就知自己猜中了,撇着嘴说:“这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哎,这事儿怎么听着不太对呢,他玩车震,你怎么知的?难你在旁边观摩学习来着?还是共同参与?”季覃的睛危险地眯起来。
吴澄连忙解释说:“胡说!我哪有那么?唉,算了算了,告诉你实话,其实是贺斌那一次在应急车上玩车震被巡警给抓了,当时他又喝了酒,然后呢,他又刚提了长,叫单位知了就麻烦大了,最后还是我帮他找的关系摆平的,没叫单位的人知。”
给吴澈打完电话后,吴澄又给手的工程经理打电话,很聊了一会儿,见季覃也起床了,才挂了电话。
季覃睡得一脸迷糊,在餐椅上坐,还跟没骨一般趴在桌边,地说:“吃早饭了?在哪里,快端来!”
季覃说:“接我妈妈?去哪里?”
吴澄说:“你是不是的?真当我拿你没辙呢?喏,看那边,那边不是有应急车吗?应急车嘛,就是为驾驶员同志应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