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面授机宜说:“所以你要玩花样啊。比如不小心泼一杯到他上,最好是拉链附近,然后你就给他歉说帮他洗,这种事呢要察言观,要是他不拒绝的话就有三分把握了,男人有几个禁得起诱惑呢?要是他拒绝了,也没什么啊,反正是不小心嘛,也好混过去。”
小周说:“那倒也是。吴总个人条件那么好,这么久都不找个女朋友,肯定是挑剔要求,一般人都达不到的那种。哎,你说找男的吧是要挑条件好的,但是,也不能太好了,最好像树上的苹果,一能够得着的就很幸运了,至于像吴总那样条件好到天边去的就算了吧,别搬着梯去够都够不着,最后还掉来摔个嘴啃泥。”
小刘想了想,说:“算了吧,我怎么想着就觉着心慌呢?真的算了,吴总那样的我可不敢乱想,要是没讨着他的喜,反而讨了嫌,连饭碗都丢了才霉得心慌呢。记得以前吴总开了多少个女秘书啊,没准儿就有往他上泼的,我还是别去献丑了。”
吴澄老鹰捉小鸡一般从东屋捉到西屋,终于逮住了个不、灵活、溜得泥鳅一般的季覃,先嘴对嘴亲了个瓷实,趁着季覃被亲得晕转向的空儿就开始耍氓,把那起的地方隔着一一地往季覃上,着季覃通红的耳垂糊糊地说:“我这一把长枪可是只供我家小覃覃专用的,别人休想染指……”
小刘害羞地推辞说:“我去还不是汇报?哪里就叫吴总注意得到我呢?”
最后得吴总一声吼:“明天就把那两个八婆开了!烦死了!”
季覃一只手住吴澄西装上耸起的一大块,另一只手则勾住他的脖,蹭了蹭他的线条毅的脸,尾一挑,媚意天成:“是吗?既然是我的,个标志可好?古有梅花烙,今有纹……”
吴澄上醒酒兼|消退,护住黄瓜防卫后退,讪笑着说:“小覃覃你一定在开玩笑吧,哪有在这种地方纹的,要是有什么不慎,你不得一辈后悔死了?”
季覃态度定地表明自己绝不可能后悔,反正这家里有黄瓜的又不止他吴澄一个,实在不行可以调换一位置。
等明白事的来龙去脉的时候,吴总大声喊冤,同时挽袖:“她们意淫我,我是受害者呀,你不说抚抚老公,还对老公实行惩罚!不行,今天得正正家规!”
两姑娘哈哈笑,没心没肺的。
的形状最符合小周刚才描述的特征的男人当属吴总莫属了,小周是结了婚的女人,很放得开,笑着说:“其实不光是鼻啦,其他的地方应该也能看得来。吴总雷厉风行的,是大事的人,那方面的能力绝对,当他的老婆真是幸福死了。小刘,你还没找对象吧?听说吴总也没对象,哎,这楼上楼的,近楼台先得月,嘻嘻嘻,要不要我帮你创造机会啊?比如说每个月财务报表汇总后的请示,我让给你去哟。”
季覃听着这些,把一整面的发票都贴歪了,嘴里那叫一个酸。
晚上,晚上的应酬时因为喝了几杯酒而薄有醉意的吴总回家后致大起,向小妻求的时候居然被一脚踹到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