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成什么,时间却是实实在在耽误了,吴澄一看表,妈呀都八二十分了,季覃这衣服
大清早地就要勾得人鼻血是要闹哪样啊?还要不要人上班了?
侵犯他,欺负他!
吴澄这才如梦初醒,勉克制住自己化为狼的|望,说:“哦,我早上丢洗衣机里洗了。得了,我另外给你找一衣服来。”
季覃偏还撅着屁找昨晚上不知扔在哪里的衣服,裹着的巾被到骨附近,纤细的小腰两侧上有些青紫的痕迹,叫吴澄上回想起昨晚上的旖旎,自己是怎么用力握住他的这一把细腰大力往吞吐昂扬巨的,还有背上那一笔直优的背脊骨一直往,一直往……可惜,最诱人的风光被该死的巾被遮住了。
季覃想了想,勾住他的脖就要支起,说:“说好了一起去公司的,你别忙走,等等我。”
季覃勉睁开,旋即又闭上,嘴里嘟哝着:“几了?”
季覃幽怨地说:“我想快也快不了啊,这能怪我吗?昨晚上要不是你……”
被啃咬通红大的乳首痕迹未消,珊瑚豆一般缀在皎白如玉的上,艳丽*。
吴澄见他长而翘的睫圈微微一层青,心里柔万种的同时也有些心疼和自责,可是,他真的有节制住自己啊,天知昨晚上完了之后抱着小媳妇儿去清理的时候他有多想再来一发,好不容易才忍住的。唉,覃覃什么都好,就是太贵了,才了一次就一的印,还一副无力承的小模样,惹人怜。
季覃伸一只细胳膊勾住脖,说:“你就要走了?”
激烈的交合中,季覃哭叫得声音都哑了,代表着*的那个官却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并在一次猛过一次的凌厉侵犯中一如注。
吴澄抬手轻抚季覃的脸,声音越发柔和:“我肯定要走了,今天是星期一,早上有例行晨会。”
季覃嘀咕着:“咦,我的衣服呢?”又问吴澄:“昨天你把我的衣服脱到哪里去了?”
季覃被裹挟的痉挛般收缩着,终于把上的那个一直金枪不倒的非人类也夹得来了!
清晨,季覃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肩膀被推了两,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覃覃,覃覃,起床了!”
季覃因为以前每周末都在这边住,故而这里有一个衣柜都是装着他的衣服,吴澄随意翻找了一来,丢到床上,说:“要一起去就快。”
吴澄俯腰亲了亲季覃的嘴角,柔声说:“七半了!要不然,你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吧,在家里睡觉。睡醒了自己吃早饭,电饭煲里有粥。”
季覃这一起来,上的被落到以,吴澄的睛顿时就挪不开了。
季覃捂住了脸,羞愧又恼怒:竟然被他得了来!
第60章
季覃这儿疼那儿疼的,一副被劳过度后“侍儿扶起无力”的样,吴澄忍不住过来帮他穿衣服,结果穿着穿着不知怎么回事又变成脱衣服了,只能说尼玛啊手真好啊,真叫人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