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壮娘的祭日将近，又是鬼节，安程不知他还会不会和以前一样，给他娘拜祭烧黄纸。

才完的人神上都很放松，安程的话题渐渐到了禁区：

安程吐嘴里的东西，曼声说：“知你醒了。还不醒，不是赤地嘲笑我的手艺不行吗？”

大壮赶紧闭上睛装睡，就怕安程发现了又傲不了。

倒是潘乐施寄过一个快递，里面装着的是大壮娘、也就是裴紫筠在离家走之前的日记本。

看样，是不打算开启。

当秘密封存起来。

大壮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好了。我会去祭拜的。不她是怎样的人，都是我娘。儿不嫌娘丑。”不是外表上的丑，是品行上的丑。但是，没办法，无论如何，娘就是娘，再怎么丢脸，大壮也不可能就不认她了，再说，死者已在黄泉，也没法计较。

而现在，安程居然趁着自己睡觉搞偷袭？

“哼……”

可是，这种时候装睡实在太不容易。

大壮忽然就醒了，垂眸看着正在自己上忙活着的安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大壮，你知我的意思，再几天，是你娘的祭日，你……”

大壮淡淡地说：“别说这个，我不想听。”

只有深知这一切缘由的安程在暗暗担心。

“什么好了没？我不一直都好好地吗？难你还想我再来一次，向你证明一我好得很？”

大壮正在熟睡。

“那就是没好。”安程断然地说，加上一句：“其实，你娘也不丑。怎么说呢，只是为痴狂，了一些错事。”

若是无人问及，就选择永远遗忘。

安程执拗地说：“一直不说，不提，就永远是你心里的一刺，让你

当安程火的尖扫过他那最的端，大壮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你好了没？……”

安程一直不太愿给大壮活儿，先累得慌，好容易有一次大壮哄着他了一次，也就是几分钟就不肯了。

如果可以选择，安程宁可大壮没有经历过这些纠结扭曲，还是和以前一样，坦然自若地怀念和拜祭亡故的母亲。

大壮一骨碌翻起来，抱住安程，说：“老婆辛苦了！大半夜地喂我吃大餐，简直受若惊。剩的活儿我来，你躺着享受就好。”

正焦躁间，似乎落一个湿而温的所在，缓缓地、笨拙地安抚着他的焦躁。

忽觉上有些奇怪。

莫名地燃起一小簇火一般。

别的事半路上撂挑都可以，这种事被中途而废了不要太难受啊。

宁可他和以前一般单纯无忧。

直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大壮才抱了老婆去浴室清理了来，一起神清气地摊开在床上。

安程靠在大壮的肩膀上，用手指划拉着他健壮的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或者说，成为他的禁区，无人可以碰。

接来，一张超大超宽的床上，两赤的纠缠在一起，变换着姿势，猛力……

大壮只看了看封面，就原封不动地将它放在衣柜的最上。

深夜宁静。

幸福来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