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都听得呆了,脚几乎像被钉在地上,yan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不远chu1的两个剑ba弩张的男人。
裴伟泽现在只求脱shen,却被穆莹莹死死地拉住他的胳膊,哀求地说:“不能走啊……走了小鑫就活不了了……”
而潘乐施则阴森森地说:“你走一步试试?叫你那小儿zima上就去见上帝!”
大壮此时也开kou,沉声说:“还是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关于我母亲的一切,我也有权利知dao。”
大壮的这一句话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gen稻草,叫裴伟泽再难迈chu步zi,脸上呈现难堪的猪肝se。
潘乐施挑起半边眉mao,饶有趣致地看了裴伟泽一yan,阴阴地一笑:“既然走不了,就坐xia来和大家叙叙旧讲讲那过去的事吧,大壮他们都在洗耳恭听呢哈哈哈。”说着,他的手往后坐了个手势,几个保镖不知dao从哪里端了几把椅zichu来,潘乐施就好似主人让客人座一般招呼着:“来来来,这边坐,这老账翻起来比较费时间啊,还是坐着说比较省力。大壮,你们两个,也过来坐,别离得那么远,听不清楚,怎么能知dao当年你爸爸的光辉事迹呢!”
裴伟泽抿着唇,说:“有一个条件,先把我家小鑫送回医院。他一个垂危病人,耽误了治疗,会死的!小鑫若是死了,信不信我把你大卸八块了!”
潘乐施撇嘴一笑,说:“信,当然信。你多能耐啊,当年明明是你撬我墙角睡我老婆还搞大我老婆肚zi,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发制人,坑我家生意,害我家破产,气死我爹娘。呵呵,这笔账一定要算清楚了!只要算清了账,别说把我大卸八块,就是剁碎成骨tou渣,我都死亦无憾。”
裴伟泽拧着眉,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认。不过是一些没有关联的事qing,你偏要胡乱拉扯到一起,信kou雌黄,乱栽罪名!”
潘乐施鼻zi里哼了一声,说:“这样啊?看来这一笔陈年旧账算起来有些难度啊,你这么不pei合,叫我怎么开展啊。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对律政片很gan兴趣,今天来个扮演游戏吧,我是控方律师,你是被告,他们是旁观席上的听众,现在由我来问问题,你务必据实回答!”
裴伟泽说:“你这人什么心肝?我的小儿zi现在生死不明,我能有心思跟你玩游戏?”
潘乐施笑着说:“那由不得你。你的小儿zi呢,你刚才也说了,他落在我手里,早晚是个死。但是,ma上死和等一会儿再死还是有区别的。哪,你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他就还能再多呼xi一xia这个世界的空气,你要是不合作呢,他ma上就死了,呵呵呵,儿女就是父母的债,尽guan你算不上什么慈父,但是,也别太冷心冷肺了吧。”
裴伟泽被潘乐施qiang行an坐在一把椅zi上,他老婆穆莹莹大约隔着一米多远,大壮和安程又隔开了一段距离,再然后,就是四散开来的一圈儿保镖。看起来,还真像是搞什么审判。
潘乐施说:“来,你先给大伙儿说说,咱们俩以前算不算好朋友?咱们裴潘两家是世交,我们自穿开裆ku的时候就认识,还一起同学了那么长时间,那时候,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当兄弟,什么事都给你说,是不是?”
裴伟泽表qing无奈,说:“你这旧账都翻到开裆ku那会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