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黎明显对洛辰有些忌惮,见他对傅一涣蛮横地指责,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沉默了一会儿,一把挥开洛辰快戳到自己鼻尖的手,一步跨座位,咬着牙怒瞪着他:“把嘴巴放净!没错,我是着一涣,但我和他是清白的,你们已经分手了,犯错的人是你,你有什么权利站在这里指责他、污蔑他?!”
刚向邵黎的方向迈两步,就听到尖叫声与惊呼声四起,傅一涣意识回看去,只见一个红酒瓶兜向他飞来,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大声嚷嚷着:“愣着哈呢!躲开啊!快闪啊!”
亲见证了洛辰的暴怒与暴行,傅一涣猜测这人极有可能有些暴力倾向,大多数时候藏得比较深,一旦被急了,就会不不顾地一脑宣来,不得不庆幸,开篇就和这人撇清系了,不然谁知后会有什么等着他。
“指责?污蔑?”洛辰“呸”了一声,揪住邵黎的衣领,仰着瞪他,“你一个寒酸的二线小歌手有什么立场跟我抢人?我劝你趁早撒泡照照,把自己这副穷酸样看看清楚,要不是一涣和我在背后给你撑着,你早就被踢回那肮脏的小酒吧去了!”
可这心声,傅一涣听是听到了,脚步却死活挪不动,就这么僵在原地,睁睁地看着酒瓶越来越近,一瞬间,周围的一切喧嚣都消失了,他闭上睛,心平静地等待着破血的疼痛。
傅一涣轻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说了句“抱歉,我不想和你多说”,转向邵黎走去,打算和他一起离开。
开什么玩笑?要他和有暴力倾向的前男友独一室就“是谁先了轨”这一话题谈谈?他吃饱了撑得也不会答应!
对傅一涣接着吼:“我早就察觉你和这个姓邵的有猫腻,在我面前把架端得那么,估计早就和他厮混到床上去了吧?我看你早就想和我分手了是吧?”
这样的恶劣行径第一时间引来了餐厅经理,他拉脸向洛辰走去,显然顾忌着洛辰的份,开语气还算客气:“洛少爷,这里是公众场合,这么多人看着,影响不好,如果有什么矛盾,我可以提供包厢供各位交涉。”
洛辰的话无疑像是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扎了邵黎的左膛,他脸上的血霎时消退得一二净,连带着嘴唇都苍白了,他看了傅一涣,那一尽了苦涩,更交织着显而易见的自卑。
一刻,手臂被握住,紧随而至的是一拉力,迫使傅一涣脚步凌乱地转了个,随即撞了一个膛,后脑勺被一只温的大手轻轻护住,在松了气的刹那间,所有的喧闹声尽数回归,争先恐后
许是把满腔怒火撒得差不多了,洛辰红着,看向傅一涣:“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就我们两个人。”
这一一就激起了傅一涣的满腔愤懑,他两步上前,掰开洛辰的手,冷嘲讽:“邵黎是靠自己的实力一步步走来的,你呢?离了洛家,你又有什么本事?拿不本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丢人现?”
傅一涣为邵黎的这个瞬间就加剧了洛辰的怒火,他猛地一掀翻了餐桌,众目睽睽之一顿乱砸的模样看在傅一涣里格外稽,他什么也没说,向邵黎使了个,示意他退开一些,免得被波及,就这么平静地看着洛辰猴似的撒泼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