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这应该怎麽办?”
反而是昏迷不醒躺在担架上被人扛著的人,虽然用同样的装扮遮去了他漆黑的发,但他被人抬著的场面实在很惹人注意。
“那你,说还是不说呢?”
男先是意识地摇,但当看到那麽锋利的刀逐渐近妻的肚时,他再也撑不去,哭著妥协了。
“我说,我什麽都说……求求你,放过我的妻与孩吧……”
为了解决这个麻烦,纳西德让他一名属背起烧中的叶言溪,然後用披风严实地盖在他上,这样不但可以抵御寒风,不至於让他的病恶化,更能遮去他引人注目的黑发。
“大皇……”
他们现在是被追捕的通辑犯,本不能明目张胆地带人去看病,但任何人都清楚,如若叶言溪再不看病,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大皇,要不,我们撇这个人算了!黑族的人会给我们带来不幸,继续带著他,属难保……”
这名属为此深不解。
这让一心想赶路的纳西德更为急躁,但又无可奈何。
他们因此被迫驻留在原地长达三天,也让誓死效忠纳西德的属终於忍不住,担忧地询问沈思中的人。
“不──”
时,男的瞳孔继续缩小──
为皇室成员,一耀的金轻易就会被人认来,迫不得已要穿过皇城中一条闹的街,为此纳西德只能蒙遮面。
也许是因为一连串的打击与折磨的关系,叶言溪突然发烧了,并且一直烧不退,昏迷不醒。
这个未尽的话被纳西德挥手打断。
他们是必须尽快都城的,现在他们到被通辑,自然是越早离开越好,若是多停留一分,便多一分的危险,更何况……
沈思的纳西德没有说话,只是望著躺在地上,面红得异常且一直昏迷的人。
黑暗之,依然支著巴的若瑟睛中的冰冷终於得到稍稍缓和。
暂时解决这个问题後,纳西德一行七人步步为营朝皇城唯一的,城门而去。
冷而定地看著这名相伴自己多年的属,纳西德一字一顿地对他:“多找一些衣服穿在他上,然後一个担架,就是扛也要把他扛走!”
“我带他走自然有我的用意,你们只要照我的吩咐去办便可以了!”
他们到达城门附近时,这里看起来跟平时没什麽两样
说完,纳西德站了起来,命令属尽快照他刚刚说的去。於是不到一个锺,昏迷之中的叶言溪被放在一个简陋的担架上,被人扛著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此时正值冬季未风正寒飒的时刻,他此番装扮倒也没让人怎麽注意。
男看不到的黑暗之,冷得让人心悸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中。
只要离开都城,他们的危机可以说是减少了一半以上。到了城外,纳西德想重振势力,比在到都已经是若瑟的人的都城简单多了。
现在,纳西德他们要私密汇合他安排在城门附近,负责接应他们的人。
“负责秘密带我们离开都城的那特也许已经照原计划在城门外接应我们了,如果我们再不去,就错失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