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让叶言溪大为震惊,他实在没想到一向都由别人侍候的男人居然也会这种事──
吧。”
静静注视他一阵,见纳西德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举动,叶言溪才放心地低,继续喝著碗里还算是比较可的汁。
再一次吃惊地抬,他看到的仍然是面无表的纳西德。
“放开!”
“王八…………”因为痛苦,力气已经失去了大半,骂人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怎麽有迫力,可一旦凝聚了力气,叶言溪的一件事便是狠瞪压在他上的人,咬牙切齿地痛骂。
抬起睛,深深看了一表淡漠的纳西德,只是犹豫几秒,叶言溪便已经伸长脖,张轻轻住碗的边沿,让碗中的缓慢中。
虽然还未有任何征兆,但直觉告诉叶言溪,接来要发生的事绝对绝对是他最不愿见到的。
随著他的低,他垂在侧的发有一分不受阻拦地过他的脸庞,障碍他顺利的吃东西。为此到困扰的他蹙起了眉,双手被绑,他正在思考要怎麽时,一只手已经为他撩起了那几缕发,搁放在耳後。
等等,这碗东西里该不会掺了什麽药吧?
加上一天没吃东西,他的确已经饿得都开始昏昏沈沈的了,不吃东西不行。他这麽告诉自己,吃东西才能补充力气,有了足够的力气才有逃脱的可能。
“你要什麽?!”
叶言溪胆颤心惊地睁大,无能为力地看著纳西德取他一直在耳朵上的耳环,然後直接在他本没有穿过耳的耳垂上,生生了去。
纳西德没有说话,睁著在黑夜中呈现诡异幽沈的彩的蓝睛,让人胆寒的注视著叶言溪。
“如果你怀疑我在里面了毒,你可以不吃。”纳西德扬扬眉,不以为然地说。
耳朵被他玩得发麻与疼痛,於是缩回,他狠狠地瞪他。
就算已经为他上耳环,纳西德仍然没有放开他,而是俯低,伸像品尝味的佳酿一样舐著叶言溪耳朵上一一从伤中渗透来的血。
“呵呵!”或许是因为刚刚了一件让自己
耳朵快要被撕开的痛苦让叶言溪痛得全直哆嗦,尽往他耳朵上上耳环的行为不算漫长,却让他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纳西德勾起嘴角,森冷的一笑过後,冷酷地说:“我应该在你的上留我的记号,证明你是完全属於我的。”
在被他看得脚底都在发麻的时候,纳西德突然丢掉了手中的碗,扑了来把他的在地上後,一只手把叶言溪的脸压向一边,让他刚刚玩的那只耳朵完全暴在空气中──
可没过多久,他停了吃东西的动作,愣愣地看著面前的纳西德。因为纳西德为他撩起发丝後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停留在他的耳际,并趁他吃东西时,不停地玩著他的耳垂与耳廓。
狐疑的视线垂,审视著碗中在黑暗里看不清颜的汁。
纳西德会不会毒,仔细想想就知答案了,他现在对纳西德而言是一个很有用的棋,在没有完全利用完他之前,他是不会毒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