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一手环着周棉的腰,一手摇着脚杯:“棉棉啊,真的不怎么疼了。”
“棉棉……”
然而周棉因为神恍惚而忍不住,一歪不小心撞翻了西尔手中的酒杯。
而对面西尔况也没好到哪儿。
之时西尔型大,所以这么看着反倒像是西尔抱着周棉。
周棉不再说话,脱外衣上了床抱住西尔,想要学西尔每次安他那样。
可我,怕你死啊……
西尔笑:“不过我好久都没这么喝了。”
然后周棉便后悔了。
虽然他只是陪着西尔小酌几杯,但酒量不好,也因此醉了。
“……?”
“歪门邪路……”靠着西尔的肩膀,周棉不住嘀咕。
“我是将军,所以我不怕死啊。棉棉,我看了黑凤凰主战舰里的录像,你之前和那老拌嘴之时不是也说了,不怕死么?”西尔笑了笑,后盖住了周棉的睛。
不过也无妨,西尔受到了周棉的温度,心底也了起来。
周棉对上了西尔的睛,顿了顿,还是楼去取了三瓶酒上来。
却很兴,咧着嘴:“啧啧,第一次看你哭成这样,还是因为我,觉死了都不亏。”
“当啷!”
“怎么不继续。”西尔笑:“我想看。”
“阿棉,拿酒来。”
然而对上了西尔的睛,周棉的手便愣愣地放了来。
片刻,周棉像是回神般,有些局促地伸手想要拿西尔边的酒瓶。
“因为没有合适的人能让我这样,嗝……这样毫无忌惮地醉。”西尔转,因为醉意而显得有些散焦的神温柔而深。
西尔原本还想说混话,但心一阵一阵地疼,像是被狠狠地扎刀,于是闭抿唇,调整呼应对和自我缓解。
看西尔拉着他一起喝完了两瓶,把第三瓶的盖给开了,周棉厉声:“不许再……嗝,喝了……!”
“嗯……?”
“你疯了?”
周棉双颊一片红晕,神迷蒙。
西尔挑眉:“没疯,但我真的疼的,让我喝几酒压一压。”
“啊……?”
周棉一顿,也愣愣地看着西尔。
“为什么啊?”
至于为什么是三瓶,主要是周棉不知西尔要喝什么,家便给推荐了这三,周棉便一起带了上来。
“小心……!”
“喝,喝……别说话。”
周棉纹丝不动。
西尔笑:“我说,拿酒来。”
西尔顿住了,就地石化。
“……别喝了!”
西尔愣愣地看着周棉。
周棉吓了一,意识地伸手就要解扣脱来。
“你……!”周棉要被气死了,伸手直接捂住了西尔的嘴巴:“你是将军啊,不知这些话不能乱说吗?”
两位上将靠着床,晕乎乎地又了一杯。
周棉拿了巾给西尔,只能默默地在一旁陪伴。
“你说你……还要喝?”
“乖。”西尔住周棉的手:“我这又不是伤,是染中毒,说不定酒还能压一压那只该死的母虫呢。”
红酒哗啦一尽数洒在周棉上,更糟糕的是周棉此刻穿的是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