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是后来我在一次任务中遇见了周元帅，我的养父。”周棉笑：“他认可我，教导我。我成为了冰河政府在海盗中的应和奸细。”

“后来呢？”

西尔一愣。

“我……没事，你先去。”周棉推开西尔。

“我……！”周棉浑一顿，：“我没有气你，你很好，很好。”

西尔伸手轻轻环住周棉：“我陪你吧？”

“我……我那时候刚从实验室来，也还算是年轻，不懂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也不懂善与恶。”

西尔看了周棉苍白的脸，拿了手帕掉周棉额上的冷汗：“梦见什么了？”

“嗨，晚上好。”西尔笑眯眯地回望，神很是温柔。

周棉愣愣：“你……怎么在这里？”

“所以我……跟着海盗了一段日，我替他们贩毒，他们叫我杀人，不过我不敢。”周棉低眉：“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看着那些被海盗杀了的人，看着那些因为红罗罗而疯了的人……我慢慢懂了。但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赤影和我说，若是我背叛他，他会杀了我，或者……让我比死还痛苦。”

周棉继续：“我那时候看他可怜，以为他也是孤儿，就……照顾他的。后来海盗那里的动乱平息，他父亲派了人来接他回去，他也把我带回去了，说是……报答。”

“后来在一次大行动中，我因为帮助周元帅而暴了，赤影带人追杀我，周元帅庇佑了我，从此之后我便成了周家的养。”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赤影他就是个疯。”西尔拍着周棉的背笑：“棉棉，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啊？”

“嗯？”

周棉从小生长在封闭的实验室，并且接受了无数的实验，机能化了，但是脑退化了不少，所以商这方面总是有偏差。

边多了个人，周棉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蓦然地睁开了，瞪大着看西尔。

西尔叹了气，脱外衣和鞋，也在周棉边躺。

西尔

“嗯。”西尔环住周棉的手臂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紧。

“后来啊……”周棉深一气，鼻尖都是西尔上的味。

周棉低声：“不好的，是我……”

周棉声音很小，但西尔还是听见了。

西尔也不勉，只是把手帕收好，一手抱着周棉一手轻轻他的后脑勺：“睡吧，我在。”

周棉无意识地攥住了西尔的衣领：“我以前真的不懂，如果我懂了，我一定不会……”

周棉没说话。

周棉一顿。

“嗯。”西尔语气没什么起伏，柔和的模样让周棉彻底放了戒心。

西尔攥住了周棉的手腕，笑：“棉棉，我错了事，你原谅我好不好？让我陪着你。”

周棉枕在西尔的手臂上，看着西尔缓缓起伏的膛，片刻，开低声：“我在日暮城遇见赤影。他的父亲是前任的海盗，而赤影那时候为了躲避仇家，藏在日暮城里。”

西尔颔首：“我懂的。”

“嗯。”西尔低亲了亲周棉的发：“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

是细看便能看来，周棉睡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