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一样抱着戚时安的大，太崇拜了。戚时安放枪，转对沈多意低声：“我都这样自我表现了，你夸夸我。”

他们洗完澡准备休息，沈多意把阳台上的推拉门关上，顺便拉上了窗帘，走到床边时见戚时安正蹲在床柜前。

戚时安回答得很快：“还行，懂事的喜。”

沈多意目不斜视，在心中默念完“三二一”后了扳机。

晚上在外面的餐厅大吃了一顿，回家后洗完澡看电影，又吃了好多零。小孩力再旺盛也不比大人，看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戚时安把薯条抱回房间安置好，沈多意脆关了电视也准备早休息。

营区一日游，打了枪，玩了模拟野战，后来还去骑了沙地摩托，薯条开心得都要他们俩认爹了。

沈多意侧坐到戚时安跟前，让对方轻自己的摔到的地方，他放手机神游，忽然问：“你喜小孩儿吗？”

薯条把搭在沈多意的肚上：“我懂，叔叔，咱们俩也是没问题的。”

电灯泡们都走了，他重新装弹上膛，然后贴着沈多意的后背站好，环住对方手把手教学。沈多意带着绿的迷彩帽，脸却微微红着，他握着枪，还被戚时安从侧面摸着。

戚时安反问：“你觉得我们俩谁能生来？”

“我还想和弟弟或妹妹玩呢，看来只能靠我爸和我妈了，舅舅也不结婚。”薯条躺了会儿又打起哈欠，正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浑激灵爬起来，然后床跑了洗手间。

沈多意还握着枪：“你这种人肯定破坏军风军纪。”

戚时安把薯条提溜到了一边，然后上床躺在中间，隔绝了沈多意和薯条，不然他觉得问题很大。薯条无所谓，又伸手缠到戚时安上，问：“叔叔，那你们就永远没有宝宝啊？”

沈多意：“我也是，所以可喜薯条了。”

薯条回答：“知，我妈说男士和女士、男士和男士、女士和女士都能互相喜，只不过男士和女士占的比重大，但都是没问题的，所以你和多意叔叔我都懂。”

“今天在模拟场你不是保护薯条的时候摔了一跤么，我看看有没有淤青。”戚时安解了浴袍迈浴缸，位立刻上升到满溢。

“嘭”的一声，虎甚至掌心都震得又痛又麻，后挫力迫使他肩背撞上了戚时安的膛。他在指导打了九环，被从后面抱住时还发着愣。

话音刚落，薯条从门探脑袋：“谁叫我？”

“找什么呢？”

沈多意已经冒烟，他放枪走远两步，跑去找薯条了。戚时安心满意足地收拾完现场，也悠哉悠哉地跟了过去。

“再向右一，瞄准。”戚时安调整好了沈多意的视线方向，然后从外握住了沈多意的手，“托一，好。开枪的时候有后挫力，所以绷着劲儿。”

戚时安在他耳边说：“那时候军校要是有你这么个小师弟，我肯定特别乐意上。”

“估计是。”戚时安遐想，“如果我教你格斗，一只胳膊就把你撂倒了，压瓷实了想什么都行。我天，不能再往想了，觉像喝多了上。”

沈多意拍拍薯条的屁：“你懂得这么多？”

沈多意是真心觉得对方厉害，也低声：“戚老师，我也想和你一样厉害。”

“我幼儿园毕业以后觉就少了，好像长大了都这样。”薯条搂着沈多意的脖，看着特别舒服。戚时安起坐在床边，看着安逸的一大一小，说：“薯条，这是我和多意叔叔的房间，你可以玩儿，但是晚上要自己睡，知吗？”

洗澡洗到一半，戚时安拿着瓶药酒推门来，沈多意正泡在浴缸里看收盘信息，听见动静便拉开了隔挡帘。

沈多意翻个白，他都懒得说了，买套套买一筐，正常人本不来。他躺倒在床边：“我收起来了，薯条在这儿，万一孩看见了怎么办。”

步兵训练完离开了，靶场只剩他们三个和几个勤务兵。戚时安抱着薯条比划，大手包裹着小手，试了几发后把薯条放，对勤务兵说：“带孩去你们堂吃西瓜，天。”

“我放在柜里的那筐安全套呢？不会李阿姨扔了吧？”

沈多意招招手，等薯条跑来上了床，他把对方抱在自己上打了个儿，连打带闹的，问：“你不是睡觉了吗，这么快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