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也买完了，第二天一早他们飞往了柏林。戚时安拿着张留学时的师生合照，飞机起飞后就给沈多意一一介绍。

戚时安说：“那时候比较上瘾，大概花了七八十万吧。”

戚时安回答：“因为作业交错了，交成了游戏攻略。”

“多意，我买好了。”戚时安现在门，手上拎着袋。

“你留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趣事？”

“趣事啊，我想想。”戚时安搜刮回忆，“被教授从课堂上赶去算不算？”

窗外是翻的云层，沈多意木然地转过去，觉见了世面。他往后倾斜靠住戚时安的肩膀，讷讷：“比网恋好，比网恋好……”

探亲结束，他们没多停留，搭火车直接前往了慕尼黑。

戚时安圈住对方：“说别的吧，到柏林看完老师，我们去坐火车去慕尼黑转转？”

沈多意停住，指着商场角落的咖啡厅说：“老公们都被寄存在那儿了，我也想过去歇会儿。”

沈多意问：“你第一次收到我的邮件时在哪个广场来着？”

当，他拉着沈多意去商场挑礼。上次一起逛街还是营采办，但好歹目标明确，这回逛了快一个钟，戚时安还没决定好买什么。

戚时安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开始炒就是觉得来钱快，为了买装备。”

后来又参加了戚时安的同学聚会，其中还有几名华人，一群专业相同的人互吐苦，把两地市场互相褒贬了个透彻。

戚时安还没来得及反驳，沈多意就快步闪人了，他无奈得很，只好自己去逛。要了两杯咖啡的沈多意坐休息，他真的不逛街，走两步就犯困。

“……”沈多意忽然觉得自己对戚时安的了解远远不够，在他心里，戚时安应该是什么作业都超额完成的优等生。戚时安赶紧解释：“我了，就是拿错了。”

沈多意问：“你还曾沉迷网游吗？”

沈多意无比惊讶：“你吗？为什么？”

沈多意刚结完账，他快步来，说：“我买了条替换的表带。”

站后他们沿着苏成街慢慢走，戚时安充当导游，介绍：“这是你查到的卡尔广场，前面那是圣米夏埃教堂，再左转是圣母大教堂。”

还没见面时他们互发邮件，当时戚时安就在慕尼黑。沈多意用后脑勺蹭蹭对方的鼻尖，反问：“那边是不是有很多教堂？”

“那得调了。”戚时安拉着他走向另一条街，这边人多起来，很多游客来参观市

橱窗里放着的手表，和他手上着的这块一样。

“火车站离老城区很近，咱们散步过去？”戚时安询问时没看着沈多意，好像有心虚。沈多意没有察觉，看着手机说：“我查了，好像会经过一个广场。”

等了十来分钟，也不知戚时安逛到了哪去，沈多意休息够了，拿着渐渐变凉的咖啡去找，经过一家店的时候忍不住停。

欧洲哪哪的教堂都不少，他们抵达柏林后先住酒店休息了一天，翌日才去拜访了戚时安的老师。老教授很擅长冷幽默，虽然听不懂德语，但神态表也让沈多意在交时倍愉快。

沈多意没玩过游戏，好奇地问：“很贵吗？竟然需要炒赚钱？”

沈多意店闲逛，除了表，还有袖扣首饰。他站在玻璃柜前缓缓移动，咖啡冷了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