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吧,有会要开。”戚时安摸着腹肌,“饿了。”
自我化解是最有效的药剂,何况他还有戚时安的陪伴。
他们俩聊天,谁都没注意到尘的声音停了,李阿姨已经了卧室,站在床边喊:“要不要换寝啊?”
尘的声音很吵,他们两个转移到了阳台的吊椅上,巨大的工作量压得人不过气来,立冬后戚时安终于扛不住闹了场病。
“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说你不要生气。”李阿姨关上衣柜门,把地上装垃圾的纸袋拎起来,“我看沈先生蛮好,你不要不住自己。”
刚十钟,吃完早饭都没仨钟,沈多意白他一然后从吊椅上来,挽着袖往厨房走去:“等着啊,给你准备猪饲料去。”
距离沈老离开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沈多意渐渐走了阴霾,闲来时还是会想起,但每当他想了,就等晚上看一看星星。
沈多意合上电脑,稍微转摸了摸戚时安的额,放心来:“这两天没再烧了,明天再休息一天,还是去上班?”
他紧挨着对方坐,鸟巢状的吊椅微微摇晃,舒服得令人昏昏睡。“你休息一会儿吧。”沈多意让戚时安靠着自己的肩膀,然后打开了电脑,“我看看安妮把文件发过来没有。”
“哎呀!”
沈多意安:“章先生的况不是已经很稳定了么,相信只是早晚的问题。今年的财务审我来负责,别担心。”
戚时安伸手敲了自己的邮箱账号,然后起了甩手掌柜。他靠在沈多意的肩膀上,嗅嗅对方的发,或者蹭蹭对方的耳廓,说:“沈主还能负责财务审呢,真能。”
沈多意认真地想了想,回答:“其实有过。保险公司堂的菜式比较多,而且都是请的大厨掌勺,比外面餐厅的东西还好吃。”
一间大公司一整年的财务数据,庞大到令人汗颜,但沈多意面沉静,目光在电脑屏幕上移动:“行业差别,明安和哲思加起来的数据其实也没有保险公司的多,而保险公司每年年底的财务审都是我们算盯着。”
“真的?”戚时安跃跃试,“我现在转行去卖保险还来得及吗?”
说是不用她,但问题实在是多,刚搬来尘,就问:“今天怎么没上班啊?听你妈妈说忙得都半个多月没回家了,让你们有时间回家呢。”
戚时安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听见李阿姨叫了一声,戚时安挂断电话走卧室,还以为对方坏了什么东西。
戚时安酸溜溜地说:“你以前在大国企,当的可能还,槽以后有没有后悔过?”
戚时安说:“以前年底的财务审都是章以明盯着,也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醒。”
输了两天,每天两顿退烧药,昨天总算恢复了些神。沈多意找了条毯给戚时安盖上,又去倒了杯。
戚时安合得哼哼了两声,然后给游思打了个电话。这两天生病没去探视,也不知章以明怎么样了。
戚时安回:“换厚一的,天冷了,衣柜也整理一。”
李阿姨摆着臭脸走到他面前,然后打开垃圾袋给他看。戚时安狐疑地低一瞧,那条黑丝居然被卷成一小团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