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啊，气得扎了我好几，我手腕都快断了。”戚时安抬手摸了沈多意的脸，想起章以明还在旁边，于是又改成了拍肩膀。

戚时安一直盯着，立刻问：“老唐，你们怎么分的？”

沈多意在桌对面坐，毫不拖泥带地问：“备案那百分之三十，你没吗？”

沈多意抬看他：“你知我冤枉？”

齐组长了：“说实话，我以为你会帮我完成。”

“是这样，小齐最近手上的项目太多，实在分乏术。”唐主看向戚时安和章以明，很自然地解释，“我们必须紧着客，所以备案就交给小沈了，小沈也忙，可能时间不太富裕。”

戚时安很放心地说：“你也太小看我们沈组长了。”

沈

以齐组长从发送的时候就把自己摘去了。他不知对方有什么原因，但知此时对方肯定不会站来承认，因此他又看向了唐主。

不完整的文件无法使用，会议缩短了一半。会议结束后戚时安和章以明还在讨论会上的话题，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沈多意故意收拾得很慢。

齐组长合上手的文件：“你坐吧。”

“我之前说的是帮你一，不是全，因为这是我们共同的工作。”沈多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所以当你发现我只帮你了百分之二十的时候，脆放任不，一切后果都让我来认领？”

放资料后，他径直去了齐组长的办公室，敲门而时还面带笑容，说：“齐组长，现在忙不忙，有空说两句吗？”

沈多意说：“我和齐组长各负责百分之五十，我帮他了百分之二十，没想到剩那百分之三十变成了我的黑锅。”

戚时安说：“那就公事公办，当买教训了。”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戚时安也停止了和章以明的对话。他抬看着沈多意走近，然后轻轻伸了左手，手心是那两枚袖扣。

沈多意抬地回了咨询，仿佛他面临的不是分，而是什么嘉奖。回来的路上他细细翻查了几遍，反省自己有无得罪同事，但翻查未果，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问心无愧。

章以明说：“戚总，咱们公司向来是福利，要求严，今天这事儿要是公事公办，肯定得分。”

沈多意问：“那分影响的是什么？”

章以明回答：“考系数，跟升职有关。”

沈多意说完便垂眸盯着桌面，他现在无心和别人对峙，只想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他无形中得罪了齐组长和唐主，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翻回去追责要另费一番周章，毕竟人证证都没有。戚时安说：“回去把那百分之三十完，备案就完完全全属于你，到时候这分奖金都给你。”

袖扣已经好了，沈多意拿上资料就走，还得地说了句“再见”。章以明看着消失在门的背影，问戚时安：“你不徇私照顾一？”

齐组长没有应声，等同于默认。

沈多意接过，低给戚时安往袖上，他没什么表，但没什么表就说明了不太兴。

当着一众同事和两名老板，沈多意哑巴吃黄连。署名是他，上司的证词也指向他，他忽然无言辩驳了。没沉默太久，他抬脆地说：“我接受分，班之前保证把备案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