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着云笙压抑且痛苦的声音,云笙的心总是不自觉的揪起来。作为一名准仙人,他自然可以压制住自己乱窜的七六。但这折磨,他也是领教到了。自己只是嗅到他生理期时的香气尚且这样,那他又会经受怎样的折磨?
云笙实在听不云了,他又用了无障目,才发现房间的宿云因为挣扎而将脚踝上的肤挣裂。鲜血滴落到床边的地板上,目惊心的一片殷虹。他心一惊,当立即顾及不了什么,起推开了个薄薄的门扇。
云笙叹了气,回到室盘坐于蒲团上,闭上睛,调整息,开始压制翻腾的冲动。但他却不想逃离这香气的范围,因为他知,宿云上散发的香气,于他来说是最好的良药。那缺失的七六,只有在他的熏染,才会彻底苏醒过来。
可是宿云的声音却像一的银针一般,一针接一针的刺他的心尖尖上:“……我要死了,云笙……你……你忍心看着我这样吗?你来抱抱我……只要抱抱我就可以……你……你什么都不用……真的什么……都不用……”
他能忍,可是不代表叶宿云能忍。尤其是当他心里有支的时候,就更加忍不了了。比如说一个人非常委屈,如果没有人他还能撑着一言不发。一旦有人问一句,他的泪立即就能像决了堤了洪一般,扑到对方怀里大吐苦。叶宿云现在就是这种况,他不想忍了,他觉得这忍耐永远也没有个尽。只要云笙来,哪怕什么都不,也是他心灵上的依托。于是他用力挣扎着,开始低低的呼喊:“云笙,云笙,云笙……你看看我,……云笙,你来看看我好吗?我……好难受,云笙……求求你来看看我吧……”
叶
云笙摇了摇,于是也不压抑那乱窜的七六了,任凭它们在自己的里为所为。他皱起眉,这种刺激的确很折磨人。可是一想到宿云现在比他所经受的折磨要多几倍几十倍,云笙就觉得这痛苦本算不了什么。说到忍,谁能比得了他北冥神君呢?
一阵到极致的香气扑面而来,云笙差让那香得失去理智。他定了定神,上前扶住叶宿云,皱眉:“别动了!再动你的脚就废了!”说着云笙拿刚刚在窗外捡来的缚仙锁钥匙,将他脚上的枷锁解开,又从空间佩中拿了药粉。
然而还没等云笙将药粉给他敷上,叶宿云却猛然起搂住他的腰,白的药粉洒了一地。叶宿云像藤蔓一样缠上云笙的,在他耳边低撕磨。声音微哑的说:“云笙,云笙,你来了就好了。我知,我都知,你是天生的对不对?没关系,那也没关系。云笙,云笙……”
云笙的五何其清晰,他在叶宿云开始叫第一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就听到了。可是他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去,就会伤害他的事。他现在神智不清被生理期折磨,即使这个时候自己对他了什么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对他那些禽兽不如的事,那绝非君所为,跟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上柳梢的月,知叶宿云肯定已经开始了。透过窗,他已经可以隐隐嗅到一阵阵郁的香气,还有那若有似无,压抑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