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也将那一腔的洒来,北冥神君才意识到,哦,这是正常的。原来的自己才是异类,是缺失的,是不完整的。
北冥神君更茫然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清了清嗓,叶宿云有些尴尬的低,不敢抬去看对方的睛。
现在,自己完整了。
看了一夜的月亮,望了一夜的门板。
直到天大亮,终于休息饱了的叶宿云发阵阵起的窸窣。北冥神君这才摆正襟危坐的架势,装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着他那一惯的冷淡脸孔来等着对方来。
叶宿云哭无泪,昨夜来的太匆忙,连衣服都没准备一件,这可该如何是好。
磨蹭了半天,叶宿云终于着走了去。想了想又披了个薄毯,他这形象实在有碍观瞻。见叶宿云来后,云笙的睛先是亮了亮,随即用他那一惯的冷淡语气:“醒了?”
叶宿云了,吞吞吐吐的:“有没有地方能……洗澡?”他不想这副模样回去见室友,否则肯定会被问东问西。只是话一说,才察觉自己的嗓已经有些微哑。
少年那修长的腰,蛇一般扭动的躯,以及微启的双唇。
第38章
看着对方累得在那里的样,北冥神君满心复杂。尤其是双指上那一片晶亮,以及床单上那一片诡异的濡湿。
待他察觉时,自己早已对盔卸甲,百生的黏腻取代了刚刚紧涩的胀痛。
这发期,也是折磨人。
说叶宿云已经安全了,他不必在这里守着了。可是北冥神君却没有离去,他答应对方要守一夜,就是一夜。少一个时辰,半个时辰都不可以。直到他醒来,自己都要在这门外守着他。虽然那陌生的黏腻让他很不舒服,但他还是乖乖盘坐在那里,将那新生的七六引导归位,老老实实的守了一夜。
而且自己现在这形象……一看就像被十几个彪形大汉奸了一整夜似的,走去被云笙看到了,自己的一世英明又毁了。
然而对方却迟迟不肯来,显然,他正为昨夜的事而纠结。光想也知,昨天晚上那声音肯定好听不了。他知云笙没来过,可是难保对方不会问,而如果他问起来,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漂亮的少年全的肤此刻已微微泛着粉,那是一副绮丽旖旎的好画面。少年的手细致修长,十分灵巧。他开始忍不住肖想,这只手在自己上不安份游走时的样。就在这不久之前,他也的确这样过。
冥神君起法诀的手,又弱弱的退了回来。
而安睡在那里的少年,显然已经脱力。北冥神君微微叹了气,摇了摇,了个法诀将一旁的薄毯覆在了他上。这样睡一夜,不着凉才怪。
几乎一丝不漏的,全被他收中。
虽然收了无障目,但他仿佛对那门板产生了陌大的兴趣,总是忍不住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那种隐秘的,窥探的快从北冥神君的潜意识里迸发来。只见少年将那只白晰修长的手悄然探向后,他甚至听到了穿过肤时那让人难以捉摸得,几乎微不可察的摩声。但却被他一丝不漏的搜集到了耳中,装了扩音般,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