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低了:“我的裙……”
心人给到了两个新人上,其他人的人设是保镖,肯定是什么都不知的,可偏偏这两个人又是新人,这游戏是诚心想整他们的。
刚才其他玩家在那里交谈,他闲来无事,拿了一棍在地上写写画画,意外地发现了在地上有一片痕迹。
文男:“这我哪里记得到啊?好像是长的一串名字,还是鸟语,还是约什么什么德,乱七八糟的。”
这一群新人,一个文男脑有问题,一个长裙女不太行,还有两
冲锋衣追问:“除了这个,还说了别的吗?”
这个雨林不知多少年没有人走过了,本没有能走的路,长裙女穿得又是裙,双都被刮得都是血痕,裙更是破破烂烂得不能看了。
冲锋衣也站了起来:“过去看看。”
失了面的文男更是火气上,吼:“你是白痴吗?有什么事就大呼小叫的……”
长裙女累得够呛,坐去就起不来了。
冲锋衣拉了声音:“你说什么?”
文男:“女人就是碍事,还穿裙。”
文男也好像想起来了:“好像我就是那个富二代。”
长裙女解释:“我来的时候给我换的,不是我本来的衣服……”
现在看来,可能关键还是在玩家上。
沈冬青认真地辩解:“我不是白痴,这里有脚印。”
这两个到底是新人,一来就被吓傻了,还记得什么提醒,现在一说才记起来。
在这时候,沈冬青“咦”了一声。
长裙女回忆了一:“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是一个富二代的女朋友,被富二代带上了游轮海玩,然后我一睁就在海上了。”
想起份的文男已经抖起来了,指着这一群人说:“你们都得听我的,我们现在掉回去到沙滩上,等其他人来救我们。”
其他玩家经过上一次大鱼的经历,压也没有人转过去。
冲锋衣为了节省力,理都没有理会这个白痴。
文男不太乐意。
镜女连忙过去看了一,果然在落叶的覆盖有着一条痕迹,看起来是有人或者野兽行走过的痕迹。
镜女翻了个白。
周闻彦握住了他的手:“那就再休息一。”
沈冬青左看看右看看,举手:“我累了,而且好饿哦。”
冲锋衣把外套递了过去。
长裙女说了一声“谢谢”,把外套绑在了腰间。
她抬,顺着痕迹看过去,发现深到了雨林中,不是他们来时的路,而是另一个方向。
冲锋衣:“游戏为什么要给你换衣服?”
文男一边吼一边看了过去,在注意到沈冬青旁边的男人的目光,顿时浑一激灵,剩的话全生生地憋了回去。
冲锋衣无语凝噎。
“我记得不清楚了。”文男说,“好像说是附近有一个神秘岛,我想要过来,于是就找了保镖,带着女朋友发了。”
刚开始冲锋衣以为关键是在这个岛上,结果岛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就连淡都没有。
长裙女被吓了一,但还是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冲锋衣的脸有些不太好。
冲锋衣:“还记得这个神秘岛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