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一群气势汹汹、衣着打扮怪异的人,和尚大惊失:“你们是什么人?”
“临时路过洛迁镇,注意到其中怪异景象,这才想要探查一番。方才多有冒犯
那小和尚面相尚且年轻,约莫是个不善与人争辩的老实人,听到敖定波词夺理反咬一,当即气红了一张脸:“贫僧,贫僧只是去洛迁镇中超度亡灵,并无恶意。”
明明敖定波才是绑人的罪魁祸首,现如今反倒变成了和尚在不辞辛苦地辩解……张青岚站在敖战后看得分明,轻叹一气,也不知该叹龙族一脉相承的霸、还是那僧人过于老实。
敖定波目狐疑,小声哼哼:“一面之词,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阿弥陀佛……”和尚站起,颇为担忧地垂目光、看了看两旁的师兄弟,这才摇摇:“贫僧知的也不多。”
家人脾气温和,见挣脱不开前藤条便停动作,任凭汗珠沿着巴滴落至前襟,最后也只是低诵了一句“阿弥陀佛”。
“不过等我们匆忙赶到,发现镇百姓都已经成了一副尸模样,”年轻僧人目悲悯:“我们也不清楚这镇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刻意压低了声音,张青岚凑到敖战耳侧:“果然同鹿辽山的法阵有关?”
“喂,”敖定波双手抱臂,没好气:“这话应该我们问你。”
倒是和僧人所言没什么。
从敖定波手中接过经卷,纸面上用掺了金沙的墨汁写着满满一版,铜铃线香大概也是法事所需要的。
“只能日日前来念经,超度亡灵。”
“你们几个和尚大白天的没事,不去念经诵佛,为何在一座死镇之中神鬼没?”
看不大懂佛门法,敖定波忍不住嘀咕几句,之后便站起来朝敖战走过去。
敖战沉片刻,神深莫测,目光落在那一叠经卷上。
“半月前,寺住持云游归来,神惶急。说是隔镇上死伤无数,很快便派弟赶来洛迁镇救人。”
“施主若是不信,贫僧上还带着超度用的法和经文,”和尚摇摇:“你们可以拿来,看了便知贫僧所言非虚。”
敖定波“嘶”了一声,一路横行霸惯了,此时倒是一时间词穷,脑袋空空,编不什么理由来。
张青岚听得神,眉轻拧:“也就是说这些尸现的时间并不长,碰巧又是在半月之前发生……”
那和尚挣扎几,此时日正烈,没多久额前便覆上一层薄汗:“你们无缘无故绑人又是为何?”
敖定波受到敖战示意,随即让人将缚在和尚手脚的藤条解开,瞥了一剩两个还在昏迷之中的僧人,很快问:“镇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张青岚反应更快,赶在敖定波开前朝前一步,向着圆藏拱手:“我们本是邻县衙役,被县令派来追剿一伙山贼。”
敖定波吩咐海卒守在一旁,着大哥的严肃神,这才磨磨蹭蹭地走到和尚边,从对方侧挂着的布袋之中掏来几张边角泛黄的经卷,还有一束线香,和几个斑驳铜铃。
“怎的就是神……神鬼没了?”
“恕圆藏冒昧,”见此时无人声,和尚视线不留痕迹地在四周守卫上绕过一圈,疑惑:“不知各位前来洛迁镇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