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正常。
哒、哒、哒——
辗转反侧了将近一个小时,刘易斯放弃挣扎地起床,不打算继续徒劳无功地尝试睡。有时候,越躺在床上睡觉,越是睡不着的,还不如别的什么,要是疲惫了、或者神放松了,那说不定自然而然就睡着了。
“你还没看完《小王
刘易斯听到脚步声,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到了黑暗中走了一个大的影——是刘修斯。
这话听起来真的好奇怪。
等他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的举动相当怪异。
刘易斯不自觉地将脸埋在了枕里,属于刘修斯的温气息便沁鼻尖。
刘修斯已经将白天穿的衣服换,交给了工作人员洗净。所以,他现在上穿着度假屋里备的睡袍,和刘易斯上穿的是一样的,碧的缎面睡袍绣着竹青的花纹。
“怎么?”刘易斯有些抱歉地说,“是我开电视吵醒了你么?”
“没有。”刘修斯模样淡定,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心有所忧,“那你呢?你睡不着,是因为担忧什么?”
“不是。”刘修斯的否认让刘易斯心中稍宽,“是我自己睡不着。”
脚步声从木质楼梯上传来。
言,既对不起小熊玩偶,也对不起送礼的刘修斯……
哒、哒、哒——
“该不是认床吧?”刘修斯笑着说,仿佛是为了给刘易斯解围一样提供了一个借,“陌生的床睡不惯?还是这儿的床褥度不合适?”
刘易斯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白的天花板因为黑暗而变得乌黑,又因为电视机的光而带着闪烁的彩。
可能是因为有刘修斯的气味吧?
“可能是吧。”刘修斯不置可否,“要不要来我的房间睡?说不定我的床褥度正合适你。”
但是,刘易斯还是跟着刘修斯去了。
他拿起遥控,调到了国际频,打开了Discovery,画面正播放着大猫纪录片。草原里的狮正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嘴巴张大,白森森的牙齿,猫科动的嘴角天然上扬,看起来就像是在笑一样——刘易斯不免想起了刘修斯的笑容。
在黑暗中,电视里播放着当地频的剧集。画面上的演员们声并茂、泪婆娑地说着当地语言的台词,刘易斯一个字也听不懂。
刘修斯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在幽幽的灯捧着书,还是那本。
墙上的时钟在动。
“我……我也没有。”刘易斯固然不是心有所忧,但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没有小熊玩偶的陪伴而不能成眠,便有些窘迫地摸摸后颈。
刘修斯的卧室和刘易斯的看起来差不多,都是三面的木墙,第四面墙是开阔的玻璃窗,透过它可以看夜。
刘易斯往旁边挪动了一,让了位置来让刘修斯一起坐。看着刘修斯在边坐之后,刘易斯才问:“为什么睡不着?是在担心什么吗?”
刘易斯脸有些发红,斜偷偷看了刘修斯。
刘易斯便接过了这个“解围借”,但笑:“可能是吧!那你呢?你也是认床吗?”
他到了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机。
刘易斯躺在了床上,这床褥的度和自己卧室的也是一样的,床单也是一致的。可这张床躺着就和自己的那一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