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拥有的生活是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杨橄榄知刘易斯已经找到了奇立德和刘修斯之后,也鬆了一气,说:“终于找到了你哥哥了吗?那太好了!那你好好和你的哥哥说说话吧,不用我。”
刘易斯有些惊讶,不知怎么话题就转回到自己上了。
刘易斯挂断了电话,转走在铺著红地毡的走廊,走廊的尽站著刘修斯。刘修斯看著刘易斯,微笑著说:“和你的朋友打完电话了?”
刘易斯站在那儿,看起来相当有风度地微笑著,但就是不说话。
奇立德,说:“没问题,你可以到楼上去打有线电话。”
“没关係,刘修斯的兄弟就是我的朋友!”奇立德朗地笑。
刘易斯说:“你一早知他们会事,但你还坐以待毙?”
“好了,既然你是刘修斯的兄弟,那我就不追究了!”奇立德说,“现在天气不好,你如果没有急事的话,不如就在这儿将就一晚吧!”
“啊,真是太打扰了。”刘易斯说。
戏,但其实他也不在意,毕竟度假屋门外的围墙和守卫还是很靠谱的。
刘易斯了声“失陪”,独自到了二楼的角落,打通电话通知杨橄榄自己的去。
修斯微微歎了气,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易斯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真叫人尴尬。如果是因为信号不好,修斯才没有接电话的话,那修斯起码亦会回复留言。这些天来音讯全无的,分明是刘修斯有意为之。刘易斯最面的应对方法就是不问他,大家都不尴尬。可是刘易斯忽然不愿意这么面,他问了这句话,想听听刘修斯会怎么答。
“你是不是打算把份卖给别人?你是不是打算在东欧发展?你是不是已经一早决定离开?”刘易斯的问题像是连珠炮一样,一发又一发的,而且走的是直线,绝不迂回曲折。
刘易斯的态度也太让刘修斯意外了。
但这几个问题已经潜伏在刘易斯的心太久,犹如埋在枕的刀,让刘易斯夜不能寐。
“是啊。”刘修斯说,“这样对旅游业的发展不好,我和奇立德正在商量怎么改善这个况。”
刘易斯向来不喜让对方难堪,他很少会问尖锐的问题。当有尴尬的沉默发生时,刘易斯也一定会第一时间打破沉默,说好听的话来缓和气氛——而现在,刘易斯并没有这么。
他非要问,他非要得一个答案。
修斯没有说话。
这真的太不像刘易斯了。
“是的,刚刚打完。唉,移动电话打不去,真的让人郁闷。这儿的信号太差了。”刘易斯抱怨说。
修斯不讲话,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刘易斯也没有讲话,非常有耐地看着刘修斯,等待他的回答。
“太谢了。”刘易斯微笑着说,又拿了手机,看着信号还只有一格,皱起了眉,“这儿可以打电话吗?我想通知我的旅伴,告诉他我在这儿,免得他担心。”
“如果我什么都不的话,确实算是坐以待毙。”刘修斯说,“但对于你来说就恰恰相反。站在你的角度,什么都不才是最好的。”
刘易斯想了想,又问:“是因为信号不好,所以你一直没有收到我的电话吗?”
刘修斯淡淡说:“董事会那边还没有采取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