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又说:“我是想去梅洲那儿打打尔夫、骑骑、箭,度个假什么的,你们好几个叔伯都去的,算是家族里的人联络联络。这次就问你俩得不得空来一趟?”
“放外面,我办公室里除了我之外不摆放任何活。”修斯一脸“你跟了我这么久都不懂规矩吗”的表。
刘易斯将这一束花捧在手里闻了闻,只说:“还是我送的花比较香。”
而那
“薛彩楹送的吗?”修斯的语气淡淡的。
七叔还跟别人笑说:“这个老修是天煞孤星!一室之寸草不生!”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他们便约好了一起度假。
“不用了,我不喜用公用的东西。”说着,修斯指着桌面上一只空酒杯,“也只有一枝花而已,也好解决,养在我的威士忌酒杯里吧。”
Mary摇摇,说:“没写名字哦,但卡片上写了VariegataBologna。”
刘易斯听说是家族聚会,也不好推辞。况且他要真说自己忙了,对方肯定也是不屑地说“我们谁不是几十亿的生意丢去聚会的,就你没空了”。因此,刘易斯识趣地说:“叔叔、伯伯们几十上百亿的生意都丢开去度假了,哪有我没空的理。”
Mary惊讶于修斯的态度转变,但还是将这一朵“撕破人脸”递到了修斯手里。仿佛就是为了让修斯知这种花长什么样,刘易斯只送来了一枝花。这一枝花叶泽光、鲜绿,就像是刚刚从园里摘一样新鲜,重的白花上似用画笔花了一般带着樱桃红的条纹。
修斯只:“自然也是去得的,但你们别怪我中途常常走开接电话、回邮件理工作就行了。”
说着,Mary把修斯的晶杯拿去洗了洗,装上清,斜斜了这么一朵芬芳优雅的斑纹博洛尼亚月季。
Mary觉得这个决定还有趣的,笑着说:“好的,老板。”
来是为了什么呢?”
七叔哈哈笑着说:“那是肯定不能怪你的!你可是咱们家族的梁啊!”
和很多大老板不一样,修斯不喜在办公室里面放绿植,也不喜放什么风鱼。七叔还劝过他“放绿植多生气啊”,修斯说“我天天对着这盘账已经很生气了”;七叔又说“那养几条风鱼招财”,修斯又说“我本人已经可以招财了”。总之,就是不喜放活。
七叔听到刘易斯这么“懂事”的发言便,又看着修斯问:“老修,就看你啦?”
这一枝花该放在哪儿呢?修斯为此犯难了:“我们这儿没有花瓶,是么?”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刘易斯也收到了一束圆圆的扎实的粉红山茶花。
度假之前,作为老板的两位兄弟当然要先完成好公司里的事。
Mary自然也是知规矩的,只是笑:“因为是礼,问您怎么理。”
波旁月季的气味比较香,刘易斯知修斯不喜活,所以只送了一枝,免得大的香味会使人扰神。
“是的。”Mary回答,“也可以却别的办公室里拿公用花瓶。”
修斯每日手上的事非常多,在堆积如山的案一边签字,一边看着Mary捧着一枝鲜花来。
修斯忽地抬起,伸双手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