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和傅幽人都不打算送男了,没料到伏家倒是又送了一个来。伏家大概对上次伏鸳鸯倒台连伏圣后都被连累死了的事心有余悸,觉得把所有宝压在伏鸳鸯这个青期格不稳定的少年上不靠谱。这伏家人,又送了个帅小伙来。傅幽人本以为伏鸳鸯会大怒,却不曾想伏鸳鸯坦然接受了,还帮忙把帅小伙送上龙床。傅幽人只:“到底伏鸳鸯是不同以往了。”
皇帝连忙将这个忧虑转述给伏鸳鸯,劝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牢饭还有你吃的。伏鸳鸯一听,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明知这些话都是傅幽人教给他的,皇上哪里想得到这些?伏鸳鸯忽然想起花姬在锦中的嘱咐,计上心来,却:“说起来,那些人对我是想抓就抓的,只要皇上离开了我的边一会,他们就能够来抓我,本不需要什么罪名。所谓‘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帝听了,也深表忧虑。但伏鸳鸯说:“您知当初为什么他们偏等我离了再抓我么?”皇帝便问:“为什么?”伏鸳鸯却说:“因为我是羽林郎,有羽林军的地方他们都动不了我。我看么,如果皇上能把龙城禁卫的令符也给我,那在京城就没人能够抓得了我了。”皇帝智商永远不在线,只说:“那我把令符给了你,你就不生气了。”伏鸳鸯喜逐颜开,笑:“自然不生气!”伏鸳鸯得了禁卫令,便也将曹姜的事先放一旁。其实他也知把事闹大了他自己也没脸,不如要到了好就闭嘴好过。
皇帝和帅小伙在恩殿的间,伏鸳鸯蹲完墙角就径自回了自己的居所。倒是傅幽人兢兢业业地在恩殿待着。傅幽人忽然想起,当初自己就是在恩殿这里待着养病,给了花姬一个上位的契机。若非如此,花姬大概还是个不识人事的浇花女,静静等待年满,回乡嫁人,老老实实地过一辈。
伏鸳鸯对皇帝已没了那孩气的独占,反而觉得夜夜侍寝非常累人。真特么是只有瘦死的没有耕坏的地。伏鸳鸯觉得找个同一阵线的帮忙分担一这个力活也是好的,故将这个帅小伙引到皇帝床上。皇帝一开始也是很震惊,伏鸳鸯倒是说这是伏家送来的人,多少给面,试一再说,不行再退呗。皇帝么,也是个没什么贞观念的人,见伏鸳鸯都这么说了,不试反而不合适,好像看不起人一样。皇帝便和这帅小伙试了一,这帅小伙那是练过的,技术比伏鸳鸯超很多,搞得皇帝也愉悦的。然而皇帝还是喜伏鸳鸯,其实心里别扭的。倒是伏鸳鸯听见皇帝在那儿仙死,便冷冷地鄙视皇帝,越发地定地念叨着伏圣后的教诲:帝皇的柔蜜意都是假的,从他上捞到的好才是真的。
傅幽人看着皇帝重回了伏鸳鸯掌心,也是十分忧虑。那伏鸳鸯靠着皇帝又重新权起来,又再骄横嚣张起来了,却比从前多了几分算计和谨慎,更加难缠。借此伏家也有了起死回生的兆。柳祁也不再猛踩伏家,退步、隔岸观火,皇太后家的兵尚书就闹这样的丑闻,她也腾不手来搞伏家了。
那帅小伙却很不安分,还带了个女人,打算跟皇帝男女混合双
?若又把鸳鸯少爷拉大牢,这可怎么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先拖着,过些天曹姜离京了,鸳鸯少爷也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