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皇帝又求助般的对傅幽人说:“傅郎,你说是吧?”傅幽人微微一笑,答:“确实如此,打伤了谁都不好,还是比别的吧。”伏鸳鸯却问:“哦?那你说比什么?”傅幽人说:“比如骑,这些都不容易伤到对方。”伏鸳鸯和曹姜听
傅幽人正回来侍奉,却见皇上和伏鸳鸯的脸都不太对,不觉暗自叹气。那皇上想了想,便:“朕想召见花姬。”傅幽人心里暗忖:“果然为了这个!”然而,傅幽人仍故作惊讶地说:“皇上传召花姬什么?”皇帝还没说话,伏鸳鸯就抢先说:“皇上见谁还需要跟傅大人报备呀?”傅幽人却笑:“不敢。只是花姬乃已自请服役,终不门,面圣有违规家法。”伏鸳鸯却:“你不必抬什么‘规家法’来唬人!是皇上的,家也是皇上的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才来说嘴?”傅幽人却:“小人为,自然要谨守规,这不是理所当然之事么?还请鸳鸯少爷不要为难小人!”伏鸳鸯抬手就了傅幽人的脸,骂:“凭你也!”傅幽人刚回当差就被打脸,实在难堪。皇帝见闹得这样,连忙拉着伏鸳鸯,又说:“别闹了别闹了!咱谁也不见了!”说着,皇帝又对傅幽人说:“你先去罢!”那傅幽人默默告退,待了门,才拿手摸自己的脸,到被掌刮过的肤尚在发。
这伏鸳鸯和傅幽人闹得火不容的,皇帝夹在中间也特别尴尬。皇帝劝伏鸳鸯不住,便私拉着傅幽人说:“以后他要打你你就躲罢!朕帮你拉着他就是了。”傅幽人无奈地说:“这不是火上浇油么!”皇帝只好让傅幽人无事不间伺候。那伏鸳鸯撵远了傅幽人,又想拉帮结派,一会儿叫皇帝传安定侯曹姜,一会儿叫皇帝传白华节度使余艺,仿佛是要拉拢他们。那曹姜素来和柳祁亲厚,是拉拢不动的。那傅幽人只想:“曹姜这个老实人,被柳祁骗得团团转的,也是可怜啊。”那曹姜十分看不起伏鸳鸯,当面就鼻孔朝天的态度。伏鸳鸯哪里受得了这个,只骂:“你什么东西?也敢对皇上不敬!”曹姜却冷笑:“我对皇上自然尊敬。但是我为什么要对你尊敬?对了,你是什么品阶?”伏鸳鸯一时愣住了。那曹姜却转问傅幽人:“伏鸳鸯是什么品阶?”那傅幽人便垂答:“回侯爷的话,鸳鸯少爷是五品羽林郎。”曹姜一听,哈哈大笑,只:“那么都说到‘敬’了,到现在你都没向本官行礼!你才不敬!”说着,曹姜又说:“愣着什么?还不行礼?”伏鸳鸯没想到自己竟被抢白一番,还得跟这个曹姜行礼,自然是不服的。他只说:“你我都是武人,不要看这些虚礼,只看本事罢!”曹姜不以为然,冷:“你这个小儿能有什么本事?”伏鸳鸯却冷笑:“自然是武功。你我比武,输了的便向胜了的磕喊爹,你看怎么样?”曹姜也没想到伏鸳鸯会提这个。伏鸳鸯却说:“看来你是不敢了!”那曹姜哪里激得,冷笑:“我怕一拳捶死了你,皇上砍我的。”皇帝这个乖宝宝听了只觉得这太残忍太暴力了,连忙喊停:“不行不行!拳脚无啊,伤了谁都不行!不行不行!不打不打!”
皇帝闻言大惊,说:“不会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伏鸳鸯却:“皇上不如召见花姬,自然就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