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大牢,急忙去找秦大学士,叫他放人,秦大学士认死理,不肯放,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一一个老臣愧对先帝,一会儿地上大哭,一会儿拿撞地板大叫,皇帝仿佛遇见了碰瓷的,也不好说什么。朝廷上,祁公也让人上奏,给伏鸳鸯求,说伏鸳鸯不是朝廷命官,从来不上朝不参政,怎么会涉贪呢,肯定有冤。那皇帝连连,说:“鸳鸯一直没什么,怎么会贪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秦大学士冷哼一声,说:“自然有人证证,本官才敢抓拿此人。”那伏鸳鸯行事鲁莽,作风调,素来有伏圣后和祁公周全才没被太后拿住了小辫。然而现在清算起来,地方上贿赂伏鸳鸯的官员也不少,而且都是劣迹斑斑的,秦大学士行动力,那是肯定查得问题的。这些面的官员,有伏圣后、祁公照顾不到的,一时疏忽,使他被太后拿住,要证有证,要人证有人证,才了问题。
皇帝想到伏鸳鸯在狱中受苦,就十分伤心。他便又垂泪,跟傅幽人说:“傅郎,你素来最有办法的,你说要怎么样才能救他?”傅幽人苦笑一,说:“鸳鸯少爷也太辜负皇上的信任了,居然收受贿赂,左右官员任命,他举荐的官员,又多有劣行,最近的民问题,还不是这样引起的?好比北垦荒,却因地方官员扣朝廷资,民众颗粒无收,才要亡,到了京郊一带,又是鸳鸯少爷的主意将民赶尽杀绝,为的就是毁灭证据,这样的行事,难皇上还要为他辩解、认为他只是小小任、无伤大雅吗?”皇帝听了这话,怏怏不乐,只:“这理朕都懂,可朕怎么忍心他去死?而且这些话,许多人都跟朕说过了,你也不必再跟朕啰嗦!”傅幽人见皇帝不悦,便语气,笑:“皇上果然是知厉害,那就好办了。看嘛,鸳鸯少爷也是个小孩心,一时叫他知了权力的好,难免把持不住,犯了错误,也不能全怪他。”皇帝闻言,一笑:“可不是么?怎么大家都不知这个理呢?”
傅幽人心想皇帝还是老样,也不知是福是祸,心里很是担忧,但仍笑盈盈的:“皇上还记得熊妃么?还有神武皇帝的德妃等人么?”皇帝闻言便说:“还是有印象的。”傅幽人便:“她们得到皇帝的,却因为见识浅薄而对朝政妄加影响,都得到非常惨烈的场,难陛打算让鸳鸯少爷重蹈她们的覆辙么?”皇帝想起这些妃的场,也是心惊胆颤,忙说:“当然不!”傅幽人便说:“那就是了,鸳鸯少爷虽然聪慧灵,但心智却很不成熟,本不适合参与这种事。如果皇上真的是为他好,本就不应该给他这样逾越的权力,这不是他,反而是害他!”什么德妃那些皇帝也不大知,但熊妃的事他还是记忆犹新。想当年熊贵妃尊贵犹胜于皇后,还拉起大批朝廷大员,然而皇太后上位,这帮人连着熊妃统统去死全家。皇帝不禁十分忧虑起来,他又想:“现在我要尽力保护他也是勉,更别说我要是不幸早死,他可怎么办呢?”
傅幽人对皇帝苦劝一番,又说:“这件事闹得这样大,要平息的话,还是得让太后及朝臣服气,不可以轻轻放过。”皇帝却是双目垂泪,只:“不放过?难真的要把鸳鸯死么?”说到个“死”字时,皇帝的嘴唇都抖了,那是